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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多谢御史关心。”
李知节眯着眼笑了笑,一副十分友好的样子。
“见过御史,”
武源躬身行了一礼,又干巴巴地说道,“卑职先告退了。”
裴钦还以为这话是对他说的,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应了声:“好……?”
武源一走,气氛又诡异地尴尬起来。
真是丢人啊,他心想,人家明明相识相熟,他来掺和什么劲!
这下可好……
“刚才我看见,就是他,呃……总之实在抱歉,是我误会了,”
裴钦双手来回比划着,似乎是想让自己的话更好懂一些,也似乎是在掩饰尴尬,“那位郎君是……”
他自知失言,于是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干脆没了声音,戛然而止。
“……”
看着他欲言又止、羞恼不已的神情,李知节渐渐生出一个有些邪恶、有些缺德的想法……
“唉!
他正是我的情郎,”
她有些矫揉造作地叹了口气,丝毫不顾武源在另一头狠狠打了个喷嚏,只是慢慢说来,“我本与他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家父家母对他也是极为满意的,然而前些时日,洪州一户姓贾的人家突然登门,要我父母将我远嫁过去,那贾氏权势滔天、金玉满堂,江南西道就没有人敢惹他家,我家自然不敢拒绝,只得叫我与他一刀两断……可怜我与那贾氏子素未谋面,他家儿女又素有恶名,这叫我……唉!
不提也罢,想来也无人懂我。”
“我懂……”
裴钦简直要两眼汪汪了,这这这!
他何尝不是这样?她的境遇竟与他如此相似,叫他怎么不同情,怎么不悲从中来!
“御史又怎会懂呢,难道这天下还有人敢断御史的姻缘不成?”
黛云接过话头,悠悠问道。
“我虽然没有姻缘可断,”
毫不知道自己被下套的裴钦如实说道,“但……”
他忽然顿住了。
但是什么呢?但是我也遇上了强媒硬保之事?但是我心中也不愿成了那桩姻缘?但是我也无法反抗?
裴钦渐渐反应过来,无论这话怎么说,都实在像是不满圣上的抱怨之辞——其实倒不是担心她们二人会将他的无心之言大肆宣扬,毕竟他将要尚主这事儿还没有太多人知道。
然而俗话说得好——祸从口出,不管怎样,不说出口总没有后顾之忧,于是他连忙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有些后悔地抿了抿唇。
“但是什么?”
黛云显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追问道。
“但是……”
他吞了吞唾沫,支支吾吾起来,颅内的大脑跟安了离心机一样飞速运转,终于,他还是想出了合适的下半句!
“但是我打小就特别能共情!”
“……”
黛云似乎怔住了,微微张着唇,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李知节忍住了笑,虽然他话风一百八十度逆转,但下意识接的那句“我懂”
就叫他心中所想无处遁形了——废话,她刚才那段话有一半都是代入他讲出来的,他不懂才怪呢。
不过,她又有些不高兴地回想起来,自己的名声这般差么,竟让他如此心不甘情不愿……可是,越看到他露出这副被强取豪夺的可怜良家少男模样,她就越兴奋了是怎么回事?
“娘子方才所言,在下真的并非全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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