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臧凡离开竹屋后,室内立刻安静了不少。
白婳与宁玦依旧相处生疏,少有交流,不知宁公子如何作想,适不适应与一陌生人同处屋檐,但她心里复杂很多,一面对宁玦生惧,一面又因窥私目的而稍怀愧疚。
加之她原本就是安静的秉性,没话找话、故作熟络的行事风格太不像她,所以只他们二人相处时,不生言语才是常态。
白婳努力加强信念感,将自己尽力带入进宁玦贴身丫鬟的身份里,如此面对他时,才能克服男女相处的尴尬赧意,稍微自在些。
宁玦洗完漱,要回卧房歇息,路过白婳时没有言语,径直而行。
白婳主动站起身,出声询问:“公子,可否需要阿芃帮忙解带宽衣?”
宁玦顿步,回头看她一眼,神容有些不自在,他摇摇头,拒绝道:“不必,以后无需再问,我不需要。”
说完,走得干脆。
白婳松了一口气,她当然也不想问,只是做戏怎能不周全?她没有其他参考,只好学着小尤先前伺候自己的样子,每日惯例一问,佯作关切。
她第一次开口时,也是羞耻难当的,被宁玦冷漠拒绝后更加难为情,可如今她在此处已住上三日,问过他三次也被拒绝了三次,自然已经适应很多了。
卧房烛火熄灭,白婳不敢打扰宁玦休息,轻手轻脚去浴房简单净洗了下,而后小心翼翼躺上小榻,尽量不发出突兀的动响。
虽然累了一天,但此刻困意并不深浓。
她躺在榻上辗转,因榻面仄窄,每一次翻身都格外费力,不敢做大幅度。
想到臧凡临走前向宁玦提议的考题——「忠心」,虽有了题目,却又不具体要求什么,只要她随心所想,付出一定行动,如此,简直难度倍增。
忠心……
要不忠之人自证忠心。
不得不说,臧凡确实知晓如何为难人。
白婳努力酝酿困意,眼皮刚觉沉重一些,忽的听到卧房内传出一声不同寻常的异响,像是忍痛的闷哼。
她立刻提起精神,困顿消散,屏气凝听。
原本她就想打探清楚宁玦的伤势情况,帮他换药包扎是最不惹怀疑的查看办法,虽然昨日已帮他换过一次药,但当时情况突然,她见血头晕,强撑忍惧才艰难帮他包扎好,哪顾得上去注意细节。
若今天还有机会看他伤口,她一定会镇定许多,将其伤势特征全部记下,待到能与山下取得联系时,便立刻寻机告知表哥。
白婳怀揣心事起身,敛好衣衫,走近到卧房门口,伸手敲了敲。
“宁公子,你还好吗?是不是伤势发作了?”
里面没有回应,安安静静的,好似刚才她听到的那声闷哼只是幻觉。
她等了等,再次相唤,依旧无人应。
白婳不信自己空耳,刚刚那一声闷哼绝对真实,她原地踟蹰,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推开宁玦卧房的房门。
门没落闩。
不知是宁玦对她无防备之心,还是根本不屑对她防备。
屋内很暗,借着月光隔窗透映,勉勉强强看到视线正前伏着一个人影,状似匍匐。
“宁公子?”
白婳走近,确认那就是宁玦。
月光斜照,微弱的光影打在他单侧面颊上,衬得其五官极其深邃,尤其鼻梁,那样挺翘。
不知他是何时跌坐到床脚下的,此刻额头冒汗,眼皮虚阖,胸腔起伏着在喘息,但是看上去那么有气无力,皮肤异样苍白,被清冷月色衬托着更失血色。
白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反应不是躲,而是伸手探向他额头。
果然与预料到的一样,额面很烫。
他正在发烧,但显然烧得不同寻常,眉头深拧,薄唇微颤,冷汗浸出,完全不像寻常的风寒脑热病症,倒像是艰难在忍难挨的痛苦。
白婳不知所措,内心有挣扎,甚至有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恶劣的想法,如果坐视不理,任由他继续痛苦下去,导致元气大伤,说不定能助力到表哥。
这样,既无需她再费心费力过什么忠心考验,也不必再虚以逶迤陪着做戏,更不用担心万一之后露出卧底马脚,会被乱剑砍死,飞镖扎死……
似乎一切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白婳收回手,肃着面孔站起身,转过身子准备迈步,身后却再次响起一道压抑的闷哼,她像被人点了穴道,脚步灌铅沉重,如何也迈不出去。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