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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打卡只是一种旅游方式,不是旅游目的,人生也一样。”
“听不懂你说什么。”
杨糕还是不开心地撇撇嘴,“净说这些负能量的,决定了要做的事当然就是要尽全力去做啊,要是总想着算了算了,最后肯定会一事无成的。”
陈睦连声叹息:“你不懂就对了。
这波啊,这波我在大气层。”
*
什么啊。
杨糕皱着眉头看看她,又闷头继续喝奶茶:“那随便你,反正我尽到提醒义务了。”
虽然作为摄影师遇到这样的客人是很棒,但是任何一个导游都不会想要这样的旅客。
只能说,好在她是私人定制的旅程。
这么想着,杨糕开始盘算要不把水上雅丹的行程砍了,去完东台直接奔着翡翠湖去,这样应该能刚好赶上翡翠湖日落。
陈睦则不需要考虑太多,只是捧着咖啡继续思考人生。
她觉得杨糕说的其实也对,该舍的要舍,但该抓的也要抓。
就像这趟旅程中很多景点也许都来不及去,那是没办法的事,但这也恰恰证明了这片土地如此美丽,无法用一次行程尽收眼底。
正如赛车这个事儿,它让人无法自拔的就是操控感和失控感,它本身就是一项刺激的极限运动,那么随之而来的身体伤害就是其惨痛的另一面。
这事情已经翻来覆去地反刍多次,她大致接受了当时的那起事故,相信它是偶然之中蕴含的必然。
至于人生的路接下来要何去何从,她还没有一个成熟的答案,但至少她已经走出家门,来到了大西北,来到这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然后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在此基础上,她还想恢复一些对生活的掌控感——度过了一事无成的一年后,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做成些什么,哪怕是非常小的事。
或许这就是她着急想要找到小羊,甚至为此破大防的原因。
是的,如果一开始就很顺利地搞到羊了,那这不过是一次寻常的打卡,但是正因为迟迟搞不到,这事情就成了一个执念,成了此行的主要矛盾。
当然就现在这状况,就像杨糕说的,已经不可能有羊群了,羊在这种地方真是连屎都吃不上。
那就得等张掖到西宁之间的祁连大草原,如果把这当作目标的话,整个旅程都会有所期待。
想到这里陈睦倒是有在考虑,如果在张掖把杨糕送回家的话,那是不是等她到了草原,身边就没有杨糕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被杨糕敏锐地发现:“看我干嘛?”
于是陈睦又移开视线——也好,她本身就是一个人来的,最后一个人完成目标,一个人从西宁离开,这也算是有始有终。
旅途中结识的情谊很真诚也很美好,但陈睦其实并不想把它抬到一个过分的高度。
她或许还会再来大环线上,会再找杨糕玩耍,她也欢迎杨糕到杭州来找她,她真的会带他游西湖。
但也就止于这样,她绝不希望杨糕参与太多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至少不要搞到回去之后会思念的地步——她现在心态还很脆皮,没有强大到可以承载这份思念的地步。
所以她什么都不想告诉杨糕,她希望自己是大环线上的匆匆过客,然后通过这次旅程能让心态稍稍平静一点,就已经很好了。
她当然没有奢望能通过一次旅游来解决所有问题——如果一个人遇到的困难是可以用一次旅游解决的,那还是困难太小了。
就这样的,在这孤独的火星表面,陈睦思考了一杯咖啡的时间。
当陈睦把空杯子放下,起身唤一声“好了,出发吧”
的时候,杨糕并不知道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赶忙一口气把剩下的喝完,跟着陈睦就走:“那接下来你开我开?”
“我开啊,不开车这咖啡不是白喝了。”
陈睦说着身手利索地爬下去,“接下来咱们去哪来着?”
“反正会先路过U形公路,不过最近U形公路好像整改了,不让下车拍照,只能路过的时候看一看。”
杨糕的手对着空气比划,“过了U形公路继续往东,就到了我一直说的那个最美盐湖,东台吉乃尔湖。”
“哦,我记得,东台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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