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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我敷衍地吻了吻太宰治的额头,在他试图回吻我的时候迅速翻身下床,踩着单只毛茸拖鞋蹦蹦跳跳地跳进浴室。
太宰治从凌乱的被子中坐起,身上绷带散落。
他借着晨光将松松垮垮的绷带重新绑好,顺手将茶杯中残留的水倒向窗台上的绿植。
国木田独步的轰炸短信在手机里排成长队,一连串的小红点足以逼死强迫症,太宰治看也不看地一键清空,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现在去侦探社还来得及,不要太欺负国木田先生啦。”
我咬着黑色的头绳从浴室中走出来,微低着头坐在床沿边扎头发。
中午的阳光有些刺目,屋内的窗帘仅拉开一半,黑发的少女坐在光与影的分界线上,乌黑的长发被消瘦的手腕捞起,露出白皙的后颈,一小块白色,在光影下亮的晃眼。
没有半丝痕迹留下,像初雪覆盖的山溪,既圣洁得让人不忍破坏,又被勾起隐秘的施虐欲。
细细的头绳咬在唇齿之间,她微颦着眉梳理不听话的长发,眼睛在公文包和出门穿的风衣上掠过,毫无屋檐下还有一个人的自觉。
一听到工作就把他留在家里独自离开,说好的约会也要糊弄过去,太坏了,他不开心。
太宰治不做声地坐到千夜身后,单手搂住少女细软的腰身,细碎的头发蹭过她的后颈,闷闷地生了一会儿气。
“怎么了?”
头绳在指尖绕了两圈,她一边扎头发一边问,“就那么不想工作吗?好吧好吧,偶尔请一次假也没什么。”
真亏你能说出这话,国木田独步快被你们两个迫害歇菜了,不要欺负老实人啊。
太宰治盯着在他眼皮底下晃悠的软肉,越是完美无瑕,越是想要留下自己的印记,告诉所有胆敢觊觎珍宝的人:她是我的。
他张开唇,低头狠狠咬了一口。
“嘶——”
一阵刺痛感从最不设防的后颈处蔓延至整个神经系统,我敛眉向后看,太宰治埋首在我的脖颈后,牙齿叼住一块软肉,慢慢磨了磨。
殷红的血液渗出两三滴,又被舌尖抿去。
太宰治向后退了一些,拇指蹭过我皮肤上显眼的咬痕。
他鸢色的眸子暗了暗,显现出一点病态的满足,又飞快地弯了弯眼睛,露出撒娇的笑容,“好啦,千夜去工作吧。”
“在工作之前,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打一针破伤风。”
我皱眉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下口真重,刺刺的痛。
“吹一吹再亲一亲就不痛啦。”
危险面被全数掩盖,太宰治可可爱爱地凑过来闹我,“呼~痛痛飞走!”
“太宰先生是小孩子吗?好幼稚。”
我想把头绳扯下来,用头发遮住后颈,却被太宰治一把抓住手腕。
“不可以——就当作是鸽掉和我约会的惩罚。”
太宰治在我的手心上吻了一下,我被痒得蜷紧手指,错过了反驳他的最好时机。
太宰治是真的很会顺杆往上爬,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该怎样让我心软拿他没办法,最后我略显麻木地拿着公文包出门,觉得暴露在空气中的后颈被阳光灼痛。
……算了,反正是去我的地盘,没人敢多嘴问些不该问的。
“玛格丽特~”
我推开一间沿海的房间,“你还好吗?有没有看到我给你买的新裙子呀?”
“已经康复了。”
玛格丽特正坐在床上翻开一本杂志,没好气地看我一眼,“我不懂,粉红泡泡裙和黄色蛋糕裙是你的癖好吗?怎么没见你自己穿过。”
“我穿过的鸭,”
怎么可以污蔑我的高雅品味,我昂首挺胸,“淡黄的长裙不是刚好陪你蓬松的头发吗?多么合适!”
顺带一提,我的品味是jk,但玛格丽特和jk感觉不是很衬,于是我采用了森鸥外的品味,效果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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