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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明天打扫卫生吧。
灶门炭治郎想着,去自己的房间,换了套和服,然后穿上了自己的市松图案羽织。
一个晃神,他看着袖口,人定住了。
疑惑在炭治郎脑海中升起。
据鸣一哥说,他昏迷了将近两年。
这段时间他没有长高吗?这些衣服明明只有当年合身,再长高就穿不下了才对。
炭治郎抱着疑惑换上了衣服,回到前厅,发现宇多鸣一正在玄关处和一个穿着绛紫色和服、腰上挂着把刀的青年武士说话。
察觉到他出来,两个人同时回头看向他。
那是个看起来很厉害的武士,脸上还有火焰一样的纹路,那双眼睛倒是有点奇怪,是橙金色的,好像是客人。
宇多鸣一走过来,向他介绍道:“这是刚搬过来的,就住在山下,是个武士,叫黑死牟。
如果我不在家,遇到危险的事情可以找他。”
原来是山下的居民。
炭治郎乖巧地向黑死牟打招呼,“你好,我是灶门炭治郎。”
黑死牟先生的语调有种奇怪的古韵悠长,望着他,半晌,才慢悠悠地吐出语句来:
“你就是啊……”
“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感觉他很奇怪。
可又说不上来。
来拜访的黑死牟先生很快就离开了。
炭治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家里,又和兄长聊了会儿天,得知了很多他出国在外发生的事情,也问过仇人的事情,聊了很多。
临到晚上睡觉前,炭治郎忽然发现,他好像从醒过来开始都没有吃过饭。
……不对,他吃过吗?
好像是吃过……
炭治郎躺在被褥里,尝试回忆。
但困意很快袭上心头,他沉沉地睡了过去,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翌日,决定在云取山住下的炭治郎打算出门,去山下的镇子转转,看能不能买上一些常用的东西。
宇多鸣一似乎出去了,不在家,灶门炭治郎就一个人出了门。
镇子上的人真的搬走了很多,住进来的都是些不认识的新村民,炭治郎走了一圈,只找到了部分以前认识的人。
也许是鸣一哥说的,好多人都离开家乡去了大城市,留下来只有小部分人了。
但那些搬进来的年轻人又是怎么回事?
炭治郎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个问题。
他走到了一家武馆,门口正蹲着一个桃色头发有着青色纹身的青年,看见他过来时愣了一下。
“你就是炭……不对,你是谁?也是新搬来这个城市计划发展区的人吗?很年轻啊。”
桃发青年说的话很拗口,像是大城市里那些人才懂的词汇。
就是青年自己说着好像也觉得拗口,比起说话,更像是在背某人设定好的台词。
炭治郎疑惑没听懂,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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