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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总要说个清楚明白,把孩子丢下了是怎么回事。”
容嬷嬷赶忙上去轻抚顾老夫人的脊背,劝道:“老夫人,您消消气,别急得上火,身子才好了几年,可别急出个好歹来。
您要是再一生病,侯爷和夫人不是更焦头烂额了。”
顾老夫人长长呼吸几口,胸口慢慢平复了下来。
秦鸢道:“娘,咱们自然知道侯爷对赵娘子和两个孩子问心无愧,可禁不住有心人编排,侯爷将他们母子接近府,本是为了照顾,可外面就有人传侯爷是要将赵娘子纳妾的。
如今赵娘子带着个婆子走了,另一个婆子死在咱们府里,也不知是怎么死的,她又不是府里的人,以后若是她的亲眷来找侯府,侯府又该怎么应对呢?”
“分明不是侯爷的事也成了侯爷的事了,这两个孩子的生父身份不明,侯爷还想找赵娘子问个清楚,她人就突然不见了,这里面又是不是藏着什么关窍?”
“有心人若是编造些什么谎言出来,这两个孩子还小,长大之后听信人言岂不是更糟?”
程哥儿听得都忘了哭,再往后听竟然还和自己有关,不由得都呆住了。
屋内顿时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秦鸢道:“不如等侯爷回来商议一番看看是否报官,只是那婆子不能被搬动了,这里面的是非曲直,由官府来判定,官府判定下来若是有误,咱们还可以去申辩,辨个清楚明白,以后也没有人会再拿这事做文章。”
顾老夫人有些犹豫,看了看两个孩子,问:“他们还小,若是被……”
秦鸢就问程哥儿:“你想不想知道你奶嬷嬷怎么死的?”
程哥儿点点头。
“你想不想知道你娘去了哪里?为何丢下你们?”
程哥儿忍住了突然要喷出的眼泪,重重点点头。
“你想不想知道你爹究竟是谁?”
程哥儿顿了顿,慢慢点了点头,明显对他的生父没有那么在意。
秦鸢就对顾老夫人道:“娘,您也瞧见了,这件事情若是盖着,两个孩子长大了也会藏在心里,一直就这么着也就罢了,若是有朝一日,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在他们不晓事的时候挑唆,咱们防也是防不住的,不如索性揭开了查个一清二楚。”
容嬷嬷想了想道:“这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侯爷亲生,但侯爷看着他们长大,视若己出,要不然老夫人也不会接到上房来养着,赵娘子……哎……总不能让这两个孩子长大后对侯爷心里还有疙瘩。”
这么一说,顾老夫人立即道:“那就等侯爷回来了,好好说说。”
秦鸢道:“娘,两个孩子年纪还小,不能饿着,咱们还是先用早膳吧,侯爷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昨晚问了他,他只告了一天的假。”
容嬷嬷也劝:“赵娘子还不知是怎么了,老夫人和孩子要是不吃不喝的,侯爷将人找回来了,你们到先饿坏了身子怎么办?”
秦鸢又招呼两个孩子:“程哥儿,玉姐儿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先吃好喝足,照顾好自个,才能帮着大人想法子,找到你们的娘和奶嬷嬷。”
程哥儿拉着玉姐儿,滑下罗汉床,走到秦鸢的面前,施了一礼,道:“义母,以前我们不懂事多有得罪,谢谢义母的开导,我们会好好吃饭,不让老夫人伤心的。”
听了这话,秦鸢倒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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