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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的另一个父亲是谁吗?”
他问霍言。
霍言回过神来,并不承认他的说法:“我只有一个父亲。”
他怎么会是俞明烨要找的那个人呢?他想。
那个抛弃了唐闻的alpha,怎么可能会是俞明烨的姑父?受唐闻影响,他从十几岁发现那个人可能是他的另一个父亲后就一直回避关于对方的消息,即使知道那个人出身不差,霍言也没兴趣去多加了解。
直到唐闻病重的时候他再从新闻上看到那个人中枪重伤的消息,他才知道对方也在淮港,就生活在离他们近在咫尺的地方。
但即使是那个时间,他也没在新闻上看到任何跟俞家相关的字眼。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俞明烨的姑父?“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承认就可以当作不是事实的。”
俞明烨说,“我在你家门口,我的姑姑俞秋月已经在里面了。”
霍言下意识道:“你们不许动我家的东西!”
屋子里几乎所有摆设都和唐闻生前一模一样,无论俞家的人用了什么办法开门进去,他都不希望这些人对他家做什么。
可他也知道,这多半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又不是来做客的,既然已经进了门,怎么可能什么也不做呢?大约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无措,俞明烨顿了顿,然后才道:“不是我要动,她先来一步,我没拦住。”
他始终还是不忍心让霍言难过的,可霍言听起来已经快要哭了,即使电话里听起来有些失真,俞明烨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不稳定。
他原本想要安慰霍言,又觉得自己的立场恐怕已经不合适了,于是站在门前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直到电话那头传来盲音才抬腿迈上台阶,推开了霍言的家门。
俞秋月年过四十,脸上却瞧不出什么岁月痕迹,看起来和俞明烨一般大不说,因为妆容精致,甚至还要更年轻些。
她曾经是俞家最受宠的小女儿,俞尚老来得女,把她视作掌上明珠,要什么给什么,连家业也分给她打理,直到她自己交了个混混男朋友,老爷子才第一次对她生气,并且选定了几名未婚夫备选者,让她在有限的范围里选一个托付终身。
她还记得父亲是怎么说的:“俞家的女儿不能这样丢人现眼。”
然后她选了一个最顺眼的alpha,发现对方同样不喜欢自己,于是开开心心地结了婚,婚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她是个beta,生育原本就困难,等她玩够了决定要个孩子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丈夫并不想要孩子,连配合她做试管婴儿的时间都不给。
她性格要强,不打算去求对方供给精子,这件事便一拖再拖,拖着拖着就到了她父亲过世的时间。
习惯了掌权的她最后没有得到预想中的遗产份额,她的父亲几乎什么也没给她留,只让继承家业的孙子按月给她发零花钱,顺带给了她一个几乎不赚钱的破公司。
俞秋月不服气。
今年她43岁,过得仍然很好,却一无所有。
她努力了二十余年,最后不如从国外回来的侄子得父亲欢心,丢掉了握在手里的权力;她自以为富有魅力,即使不说自己是谁,也能交往到比她年轻得多的男友,在外面玩得开开心心,却发现当初说好合作共赢的丈夫不仅不愿意和她造个孩子,而且标记了一个oga,早就在外面有个私生子,已经二十岁了。
幸亏严亦航死得早,否则这屁股她还不知该怎么擦。
俞秋月原本已经有了全盘计划,包括怎么用钱把那野种哄回来当她儿子,怎么把身份问题解决,以及后续怎么利用他来和俞明烨争权——可她没想到,这小崽子本事大得很,还没等她把他弄进俞家的门呢,自己已经先爬上了俞明烨的床。
这还不算,她擅自带人破门而入,原以为会看到一个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生活过的地方,结果屋里完全没有严亦航存在过的痕迹。
眼前所见的情景和严亦航的律师向她交待的内容奇异地吻合:唐闻被标记后的二十余年,一直是独立抚养自己的孩子。
她站在自己“情敌”
的房子里,突然觉得自己的前半生过得非常失败。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她看向推门进来的俞明烨,勾勒精致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我前脚刚进门,你后脚立刻就到,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你在我身上装了个雷达呢。”
俞明烨名义上是她侄子,其实也没比她小几岁,还没她玩的那些小男模年轻。
俞秋月早先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因为自己的大哥娶了个艺术家,从小把儿子养在国外,一副要培养他接着走艺术道路的模样,结果俞明烨长到17岁自己考去了商学院,压根没打算学艺术,俞秋月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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