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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弓起来,银发凌乱垂散,眼尾的痣灼烧至殷红。
沙哑而魅惑的嗓音在耳畔徘徊不散:“这份耻辱,会伴随你,从过去到未来,你永远也逃不掉。”
“……你渴望我,这是血缘注定的,我的,孢父。”
他一惊,狠咬了一下舌尖,逼自己清醒过来。
颤抖着挪开身下的手,他惊慌羞耻地爬了起来,整个人摔下了睡眠舱。
刚才是怎么了……他好像,听见了塞琉古斯的声音。
是那条疯兽在远程控制他的精神吗?手背贴上额头,他还有些发烧,玻璃反光里他的脸色仍然绯红,眼尾的痣更是红得灼人,全然是一副遭过蹂躏的神态。
他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三点。
这个时间段,尼伽已经睡下了。
他换好衣物,咬了咬牙,拉开舱门。
“嘭!”
将两个打瞌睡的值班兵的脑袋重重撞在了一起,梅杜沙松开手,两个值班兵一声不吭地软倒在地。
他跨过他们的身体,朝楼梯下走去。
听见他脚步的声响,那本来垂着头的金色身影立刻抬起了下巴,绿眸暗沉沉地盯着他,唇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预料到了他会再次到来似的。
“啪”
地一掌狠狠扇得他别过脸,梅杜沙攥住他肩颈的束具,从齿缝里挤出声音:“说,阿彻在哪?”
塞琉古斯扭过头来,眯起眼来,眸底泛着锐利的怒意,但转瞬就咧开嘴,笑了,那笑意极富侵略意味:“吻我……就告诉你。”
“啪”
地又是一记耳光,抽得他嘴角渗出血来。
梅杜沙目露寒光地盯着他,他却舔了舔唇角,回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喉结耸动。
梅杜沙被他这种露骨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在过去朝夕相处的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见过塞琉古斯这副神态……那个他曾怜爱过的小家伙荡然无存了,或许他从未存在过,这才是塞琉古斯最真实的模样。
手心恨得发痒,如果酷刑对塞琉古斯有效,他一定会拔了他所有的牙,但他试过了,剜肉取子弹的疼痛一点也不亚于拔牙,他取了四五十颗,但塞琉古斯却是一副要在他给予的疼痛里爽翻了的反应。
这条不要脸的狗……他僵立在那儿,想起栗发青年那张温和纯净的面容,闭了闭眼,一把攥紧了手里的束具。
塞琉古斯的头盯着他,一字一句地低吟:“你好像还不太清楚,你从身到心,到底属于谁。
所以,我得让你,明白,记住。”
——这家伙在介意他刚才对尼伽说的话。
“你他妈的……就是要这样吗?”
他眼底泛红地盯着那双绿眸,将他拽近了些,却在塞琉古斯凑上来时,条件反射地别开了脸,被他一口衔住了耳垂。
他浑身一抖。
塞琉古斯就像个快要渴死的濒危之人,重重咂吸起他的耳垂,舌尖舔弄着,粗重喘息着,鱼尾代替被缚吊的双臂缠上他小腿。
双腿被骤然挤开,梅杜沙打了个激灵,又一耳光扇过去,狠狠掰开鱼尾退后一步:“你给我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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