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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忆雪无能狂怒一阵子,继续咒骂:“公司要掌控我的一切,改我的名字,叫这个难听的名字,还要改我的背景,说太高学历男人不喜欢,要我装出一副无脑的样子。
神经病,一群神经病。
幸好这是最后一部戏了,我和公司的合同也到期了,这几年也算攒了一点钱,老娘再也不受这个气了,他爹的……”
“你知道吗?我之前的时候压力大到不行,成宿成宿睡不着啊,我都快死了,前两天晚上实在烦得要死,我就出去喝酒,白天还要受那个臭流氓的骚扰,我真的……呜呜呜……我太辛苦了……”
说着说着,隆忆雪开始痛哭起来,哭得上气接不来下气。
诸程听了一直憋笑,没想到隆忆雪晚上睡觉早竟然是这个原因。
她递过自己桌上还没喝过的水,“别嚎了,小心嗓子嚎坏了。”
隆忆雪被诸程打断哭泣,就着诸程的手喝完一整杯水,然后乏力的躺到椅子上。
“你这人,我没选错。
说起来,我实在对不起你,”
隆忆雪擦了把眼泪,“我为了气邬怀梦,把你选过来膈应她。
现在害你被拘留,我真的,我太愧疚了,呜呜呜……”
隆忆雪一哭,诸程就笑,“你愧疚什么,你给我发工资了,我谢谢你还差不多。”
“你笑什么,我哭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还不原谅我。”
“哈哈哈,你给我发奖金我就原谅你……”
两人说说笑笑,转眼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陈尔接到什么消息,急匆匆离开。
房间里诸程诸程和隆忆雪两人。
隆忆雪困倦地趴在桌子上,喃喃道,“诸程,我们做朋友吧……”
隆忆雪迷迷蒙蒙睡过去,诸程坐得笔直的,嘴角还噙着没消散的笑意。
“这姑娘真有趣,睡过去了呢,”
法老师飘出来环着隆忆雪飞了一圈,“心真大。”
诸程捂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刚刚陈尔接到消息匆匆忙忙离开了,没放自己离开。
关自己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诸程不急,是狐狸总要露出马脚。
她闭上眼睛,和法老师对战起来。
滴答滴答,走廊上壁钟的敲响十二下,房间里的灯突然熄灭。
窗户外有人悄悄靠近,诸程悄悄活动身躯。
咚,窗户从外被击穿,诸程从审问椅里跳出来,一手拎出正在昏睡的隆忆雪,一脚将审问椅踢过去。
“隆忆雪,醒醒,”
诸程喊了隆忆雪一声,将她丢在一边。
闯进来那人一脚将审问椅踢到旁边的柜子上,柜子上的玻璃应声破裂,玻璃片碎了一地。
那人目标很明确,抬步往诸程面前扫,诸程她的手上还被手铐拷着,只能一边大声叫隆忆雪,一边左支右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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