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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满拿着钱包,抽出一沓百元钞票放在床头柜上,一边哭一边开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做?”
其实元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萧咲进行这种金钱交易了,萧咲本来就不打算收她的钱,每次都会偷偷把钱以别的方式还给她。
萧咲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元满:“要跟我做,是因为给了我钱,还是因为你想要?”
元满呜咽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裤子脱掉了,她撑着萧咲的胸口,湿漉漉的小穴在他的腹肌上蹭着:“我给钱了……”
“我不要你的钱。”
萧咲抓着她的腿,把她从自己身上抱了下去,翻了个身。
“下去,我要睡了。”
元满又尴尬又委屈,她哭着嚷嚷:“为什么不做!
为什么不做!”
“我今天休息,不接客人。
不行吗?”
萧咲的声音冷淡得吓人。
元满坐在床上,张开嘴哇哇地大哭,她很难受,小穴里又酸又痒,只想被大鸡巴填满,被狠狠地压在床上操。
元满哭了一会,萧咲都不为所动,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样。
她急了,伸手去扒拉萧咲的内裤,跟只发情的猫咪一样重新爬回他身上开始耍赖:“跟我做……笑笑……做……好难受,呜呜呜呜呜……笑笑……”
萧咲抬起眼皮看她:“那我再问你一遍,要做是因为什么?”
元满趴在他身上,眼泪吧嗒吧嗒全部落在男人脸上,她呜呜地开口:“我不是骚货……我不是……”
萧咲眉头紧蹙,语调都拉高了:“谁说你骚货了?!”
萧咲腾地一下坐起身,将元满摆正,他觉得头顶冒火:“我教你的你怎么一个都不记得?嗯?你学习成绩那么好,怎么做爱这方面就是不长记性?想要就说!
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做爱时骂的脏话都不是在骂你,那只是调情的语术罢了。
你只需要记住做爱时的快感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元满抽噎着,她接受不了自己的欲望,她恨自己总是被欲望掌控,这令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母兽,没有自主支配的能力。
萧咲见她一直哭也不讲话,大声质问:“我最后问你一遍,为什么要跟我做,你要不要说?”
元满捂着脸,终于边哭边承认:“我想要,想要笑笑,想要笑笑操……”
没等话说完,她就被按在床上,没有扩张和前戏,男人的阴茎直接就顶进了湿淋淋的小穴,把她未说完的话全部顶成了一个高音。
“啊……”
疼痛的刺激放大了被插入的满足感,元满爽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好在穴里够湿,虽然紧,但不至于弄伤她,萧咲脱掉她的上衣,俯身下去舔弄她的奶头。
他将红嫩的奶头含进嘴里吮吸,牙尖不经意扫过,引得元满浑身发抖。
他上面含得啧啧作响,下面插得也是水声汩汩。
小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快感令他目眩神迷。
里面像有一张贪吃的小嘴,不停地啜吸他的龟头。
男人撞得又急又凶,小腹跟臀肉碰撞,发出“啪啪”
的声响。
敏感点被鸡巴反复摩擦着,元满被这种粗暴的插入干得快要失去理智,她呜呜地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萧咲几近失控,许久不做,他很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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