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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我的人也给了他一顿鞭子。”
白玉安指着沈珏:“你,小人。”
沈珏勾着身子去吻白玉安:“玉安只说可解气?”
白玉安错过头避开,看着沈珏:“堂兄只是误会了,也并不是故意害我,更未想到过后果。
。”
“若是有心故意害我,我自要还回去,而不是仗势欺人。”
沈珏叹息,低头埋在白玉安怀里暗暗后悔,气自己又说漏了嘴。
怕晚上吃不了肉了。
生产
转眼到了三月春暖的季节,白玉安坐在侯府的阁楼上,身上一身织金妆花缎裙,身上披着狐裘,懒洋洋的靠在围栏上看着长松递过来的信。
信上是阿桃已成了婚,对方人家是李言玉手下的一个年轻管事,颇为得力,也是一表人材。
白玉安深欣慰,想着要备一件礼回去。
长松站在旁边,似是看出了白玉安所想,低声道:“大人已经叫人准备好了贺礼了,叫我来问一问夫人可带信回去?”
白玉安侧身看向围栏外的景色摇头道:“不带信件了。”
阿桃如今的日子很好,她带信回去,不过是徒增她的思念。
往后好好的安心的过日子才是。
长松听罢看向白玉安的侧影,寒冬消融,绿意春回,那道侧影依旧雅致。
细细凉风吹来,将那发丝一点点带倒空中,飘飘如仙。
长松默然垂眼,应了一声后退下,就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白玉安坐在外头透了会儿气,就想着起身回去。
只是才刚一站起来,就感觉身下一道热流,忙撑着围栏让常嬷嬷来看。
常嬷嬷掀开白玉安的裙摆一看,就知道是羊水破了,连忙叫丫头扶着人,黑压压一群人就匆匆忙回了房间。
甄氏听到消息也赶了过去,一进去就看到白玉安躺在床榻上,手上摸着肚子,冒了冷汗。
甄氏忙坐在白玉安的床边,又对外头的管家道:“快去叫太医来候着。”
又对着旁边的林嬷嬷吩咐去叫稳婆和准备生产东西,又叫屋子内多余的丫头都退下。
甄氏吩咐完了才回头牵住白玉安的手问:“身子可疼?”
白玉安点点头:“一阵一阵的疼。”
甄氏就连忙安慰道:“妇人生子都是这样的,你忍着些,你是第一次,会有些疼,过后就好了。”
白玉安此刻倒并不觉得太疼,这疼还能忍受。
之前她大姐生产时她去看过,喊了一夜,她当时吓住了,此刻又好似没那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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