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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怕弄疼了她,替她上药时也小心翼翼的,动作慢到了极致。
即便这样,药物触碰伤口的瞬间,韫欢还是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景晖轻轻放下了她的玉足,温言笑道:“可是我弄疼你了?”
韫欢摇摇头,将那只失了掩护的脚缩回裙摆里:“没有。”
韫欢面上不显,心中却是一片惊骇。
她以为,他会很生气。
可他刚刚,居然温柔到极致。
景晖笑了笑,温声道:“查干萨仁那天,你为什么不让那个小白脸趁机杀了我?”
韫欢白他一眼:“你都知道了,只怕那个时候你也在装晕。
即便他想杀你,只怕也杀不了吧。”
景晖看似悠闲地撇了撇嘴:“虽然我没睁开眼瞧你们,但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景晖以食指轻轻触着了她雪白的脖颈处,那里还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韫欢,你居然这般为我,叫我如何放得下你?”
他的一只大手逐渐向上,拖住了她半边脸,之后不假思索地将自己的唇对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韫欢觉得脑袋发蒙,她伸出手拍着男人的后背。
男人却像是在她口中尝到了什么一般,长驱直入,将她的芬芳尽数吸了过来。
她拍在他后背上的小手渐渐瘫垂了下去。
景晖怕吓着她,只尝了一会儿,便松开了她,朝她笑着:“那晚,你便是这样喂我迷药的。
所以今日,我也这般惩罚你。”
被他吻过的嘴唇尚且麻着,不过瞧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韫欢也稍稍松了口气。
景晖披上了一件绰罗斯长衫,留给她一个坚韧的背影:“韫欢,我去会会那小子,你在这儿好好休息。
别乱跑,否则,我会接着惩罚你。”
韫欢担心他对纳兰淇奥不利,忍不住要跳下床,脚掌落地瞬间火辣辣得痛。
景晖敛去了笑意,两只手伸到她腋下,将她放回了榻上:“我说了,不许乱动!”
他说完,依然转身要走。
韫欢拽住他一只衣袖,恳求他:“我求求你,别伤害他。”
景晖转身,半蹲下来,瞧着她:“难不成你真喜欢那小白脸?韫欢,你若喜欢他,我就更留不得他了。”
韫欢摇摇头:“不,我只拿他当哥哥。
只是纳兰性德大人病榻缠身多年,他只有纳兰淇奥这一个孩子,所以希望你能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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