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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肯服软哄一哄他
为什么不肯答应他,不再和段尘朗和江泽来往
他只是想要裴温的一个态度而已。
可裴温不肯给他,盛明炀气的又摔了好几样东西,玻璃杯在裴温床边炸开,一地的碎片,裴温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盛明炀的语气充斥着属于自己的珍宝被别人拿走的愤怒和嫉妒,他低吼质问裴温:“你是不是就喜欢他们那一类的裴温,不是才说过只和我试过吗?所以现在是终于遇到了你喜欢的类型,所以想一脚把我踹开,还冠冕堂皇的说要我收心”
裴温无话可说,索性什么也不说。
他越是这样,盛明炀心里的火就越是难以排解,简直比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还要难受,他怒呛道:“裴温,在别人面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到我这里,就跟个死人一样!
啊?!”
“你想让我说什么”
裴温平静的看着他。
盛明炀呼吸狠狠一滞,他暴怒的恨不得吃人,裴温却一贯的平静,他是没有心吗?
他看不到自己需要他哄吗?
盛明炀的话,梗在喉咙里发不出,怎样都发不出。
半响,他走过去拾起地上杯子的碎片,又拿来拖把将一些细小的残片打扫干净。
他故意动作很慢,可等他做完这一切,裴温还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低着头坐在床边。
盛明炀狠狠倒吸了口凉气,哐的一声甩上了房门。
裴温手心掐出了红色的月牙痕,他慢慢松开了手,后知后觉察觉到疼痛。
家父是—盛少爷
深夜的酒吧,躁动的鼓点,舞动的身躯,狂欢到了极致。
盛明炀想叫江渝出来陪他喝酒,可一想到江渝今天也才回来,肯定还要倒时差,现在也应该已经睡下了,就没再打扰他。
叫其他人呢,盛明炀又不想。
于是他一个人坐在吧台边缘,一杯又一杯的闷头喝着酒,甚至连调酒师都有些不忍心了,欲言又止的劝告到了嘴边,可又想起盛明炀的身份,怕他说自己多管闲事,一声令下,或许连工作也保不住,于是就没有开口多言,只默默拿了低度数的平替酒调和味道。
“嗨!
帅哥,一个人吗?”
笑的花枝招展的小男生端着酒杯,扭着腰肢倚靠在吧台上。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过来找他搭讪的了,盛明炀冷冷道:“不想死就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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