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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龙辞按住了他的肩膀,没让他站起来,身上的将气尽显,“兵部库房亏空一事还算可以填补,本王也调查完此事,太子应当知道本王的手段,若是还想好好当个太子,坐稳日后的储君之位,那便答应本王一个条件,如何?”
仇承弘脸色一白,果然没错,他就知道仇龙辞会将兵部亏空一事当做把柄要挟他,这轻飘飘的笃定的话显得他之前的否认如同小儿诡辩一般可笑。
“……九皇叔说吧,皇侄能办到的一定办。”
仇承弘咬牙道,要是再否认下去,只会闹得更难看。
仇龙辞只当没看见仇承弘那不甘的表情,撤开了手,声音淡淡道:“将王妃之前‘借’给你的银子还给他即可。”
他特意强调了借这个字,想起在床榻上洛清竹硬撑着将倒贴给太子的银子说是借的,眼底不由浮现笑意。
眼中的笑意被仇承弘捕捉到,让他不由一愣,这才相信自己没听错仇龙辞刚刚说的话,他这九皇叔是借机……来替洛清竹讨债?震惊又幻灭,但也算是给了仇承弘一条好走的路。
“本王看过世子府的账本,流向太子府的账单可不单单是借出去的那么简单,一大批银子即使是凭空消失的,也不会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你该知道怎么做。”
仇龙辞嘴角下压,气势逼人。
有时候银子的去向便最是直接证明一个人罪状的证据。
孰轻孰重,是谁都能拎得清。
而且那么一大笔银子就这样流入了太子府,若不是脑子痴傻,相信也不会有人这样上赶着给人送钱了。
“……皇侄明白了。”
仇承弘心中震惊多过于屈辱,心绪很是复杂,洛清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够引得九皇叔屈尊上太子府就为讨银子?还以牵制他的把柄作为要挟。
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仇龙辞也不多做停留,身子一转就要走,只是走前还留下了一句话,“心中执念不要为人所用,国子监里上的学应该能教会你明辨忠奸才是。”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太子府,留下黑着脸坐在木椅上的仇承弘,眼中隐有不甘,仇龙辞什么都知道的模样让他只觉得自己就如同个废物一般。
还有,对他说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劝诫还是警告,或是示威?仇承弘陷入了混乱之中。
但是银子一事必然是要解决的,太子府不能直接将银子拿出,洛清竹将他世子府内这些年来的积累陆陆续续都转移到了他太子府内,日积月累,那是一时之间便能还清的?最后自然是只能寻求奚元魁的帮助,毕竟洛清竹的银子最后都流向了丞相去。
……仇龙辞一日都没回王府,洛清竹乐得没人管,在床上生生赖了一天床,好不惬意,将近黄昏时分,只剩天边一片残阳之时,老管家派人来叫他了。
好不容易从床榻上爬起来的洛清竹打着哈欠被引到了大堂,看着摞起的一箱又一箱的木箱子,很是奇怪,“老管家,你就让我来看这一堆箱子?”
虽然他是会修文物不假,但这红油漆的金边木箱看着崭新完好,除此之外,平平无奇。
“王妃,这是皇上的赏赐啊,五箱金银珠宝是今儿送来的,另外这三箱,是太子府那边送来的,说是感谢王妃之前所赠之物的谢礼。”
老管家乐呵呵的说道。
洛清竹呆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皇帝随口一说的赏赐有这么多?还有太子来掺和什么事?什么所赠之物?“管……管家,你能不能让人打开一个箱子让我看看?”
洛清竹惊讶的说话都险些不流畅了。
“皇上的赏赐本就是要过目的,来人,都将箱子打开。”
老管家挥了挥手,便有几个小侍手脚麻利的打开了木箱。
金银各两箱,还有一箱珠宝,齐齐打开的场面堪称壮观,洛清竹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这皇帝的赏赐这么大手笔?金银不说,单单那一箱珠宝,他一眼晃过去,都有一些他曾经看过的文物。
“就修复个落花簪,能得这么多?”
洛清竹咽了咽口水,堪堪压住心中的激动,故作平静的问道,敢情他这业界内苦苦干了好些年的文物修复都比不上这么修复一只落花簪?“王妃言重了,落花簪是皇上和王爷遍寻天下名士都寻不到一个可以修复落花簪的人,这些赏赐本就是王妃可得的。”
看看这一堆金银珠宝,再看看太子送过来的那三箱银子,这够他一辈子吃香喝辣的了吧?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暴富?洛清竹如同置身梦中一般,浑身都飘飘然的,真是打瞌睡了就有枕头递上来,他不缺银子了,这以后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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