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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逐渐往下从泛着红晕的脖颈一路游移至下腹,不出意外,那里的凸起很扎眼。
灼热的呼吸拂过司善羿的脸颊,在他观察的间隙,陆盐难受的拉扯着领口蹭乱了裤子,大片瓷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司善羿眸色变得幽暗,撇过脑袋,扯起地上的薄被把人裹成蚕蛹。
就在他以为事情暂时得到解决时,带着浓浓果香味的柔软触上了他的唇,他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忙把人摁回床里。
身体回过了神,大脑却在回味着方才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就像是咬了一口甜度刚好、汁水四溢的水蜜桃。
仿佛遭受了感染,司善羿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不知是香味太浓还是短暂的触碰,体内的躁动感越发强烈,一股不该有的念头升腾而出,在大脑里不停地疯狂叫嚣。
再这样待下去,早晚得出事。
司善羿用力咬紧下嘴唇,察觉到什么低头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晦涩难堪,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和陆盐一样蓬勃。
“该死……”
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应该第一时间把人送去医院的。
“难受,热……”
裹在被子里的人不知所觉,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桎梏。
不大的卧室里很快被甜腻的香味填满,发现身体出现异样的司善羿屏住了呼吸,意识逐渐被邪恶念头占据,不受控制的靠近床上的人,手将要碰到被子时突然惊醒般收了回来。
司善羿按住微微颤抖的手,不明白为什么连他也变得奇怪了起来,难道还会发生人传人的现象?
医生说查不出病因,也就意味着和生病无关,如果不是生病,那又怎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症状?
还有一种可能——吸毒。
这个想法一出,很快就被他否定了,毒发的症状和陆盐此刻的状态完全不同,再者他相信陆盐不会去做违法犯纪的事。
看着陆盐湿润发红的眼眶以及被子底下不安分的扭蹭,不知为何,一个大胆的猜想冒了出来。
动物的繁衍行为基于发情期的本能,人类和动物虽然有着根本区别,本质上仍然属于生物,难不成陆盐的这个症状其实也是发情期?
司善羿在离陆盐不远的位置坐下,一番折腾,他也有点力不从心,眼下问题还未得到解决,陆盐还在被折磨中,他狠不下心留这孩子独自在这座小院。
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他缓缓抬起手,再度望向床上的人。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在卧室里晕染出大片橙红,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睁着惺忪睡眼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慢慢坐起身,被子顺着胸口滑落,他这才注意到所处之地二楼卧室。
寂静的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司善羿应该离开了,记忆中他是在楼下沙发上睡着的,怎么会到卧室,难道还在做梦?
还没分清现实与梦境的陆盐用力掐着指尖,清晰地疼痛感终于让他醒了神,随即想到可能是半梦半醒时回的房间。
这一觉睡得陆盐浑身难受极度不踏实,因为他做了个梦,梦到发热期来临,有个看不清长相的高壮男人抱着他往房里走,陆盐靠在他怀里,耳边一直传来清晰可闻的心跳声和沉重呼吸。
那人把他带回房间,恶劣的用被子将他裹成一团粽子后坐在对面观赏起他狼狈的窘态,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男人慢步靠近床沿俯下身子,下一秒捏住他露在被子外面的下巴说了句只帮你这一次,随即扯掉被子褪去他的裤子,后面就是马赛克的画面。
回想起梦境里发生的一切,向来厚脸皮的陆盐都不禁感到脸热。
其实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行为,男人只是给他diy了一下,然而温热大掌包裹着那里的触感太过真实,以至于陆盐实在没脸继续往下回忆。
他摸了下□□,还好,没有任何异样感,说明真的是一场梦。
也许是最近一直在找命定之人,梦里的男人身上有着和他一样的果香味,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
在陆庭坚的帮助下,彭幽和陈深两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被拘留了十五天的彭幽出来后主动找到陆盐道了歉,当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并大声念出内容的时候,陆盐没忍住嗤笑出了声。
那是一封道歉信,3000字纯手写,不掺半分水分。
从心不甘情不愿的念经语气就知道彭幽不是出于自主意愿来道歉的,很显然他对陆盐还抱着一丝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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