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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诡异。
时书悄悄地酸了,没错,他们直男看到更有男人味的帅哥只会破防。
显得他时书在他面前跟个受一样,这是多么屈辱的事情!
时书想进门,来回走了几次,站门口看他:“你肌肉怎么练的?”
谢无炽捞起水里的菩提珠:“滑雪,骑马,打球练的。”
时书:“骑马?你已经骑上马了?”
谢无炽:“不,自己的马场。”
时书:“……”
时书:“哥们儿,你穿越肯定比我还破防吧?”
“还好,破防了几天,现在呆得也挺舒服的。”
谢无炽拎着水珠滴答滴答淌落的手串,裸着上半身往时书的方向走,浅色月光照在他的锁骨,将麦色皮肤映出淡淡的光泽感,胸前沾了点点水珠。
时书才回过神,想到要和他共处一室,睡一张床。
顿时,时书升起一种毛骨悚然感。
首先,他觉得谢无炽人不错,其次,谢无炽长得也十分帅气更是爱干净到洁癖,但他的距离感和压迫感实在太强了,好像总带着一种让人腿软的施惩意味,很吓人。
时书:“对了,谢无炽,你今天问过住持,我要怎么安身吗?”
谢无炽:“住持当你是我兄弟,答应让你暂住,其他一概没说。”
时书:“好……”
“怎么了,不适应?”
谢无炽侧过头,黑色的眸子极深,“条件有限,先对付对付。”
时书:“也没有,挺好的。”
“嘎吱——”
谢无炽关上了门,顺手给门的门闩插上了,屋子顿时变成一种插翅也难逃的封闭空间。
谢无炽眸色玩味掠下视线,将时书从头看到尾,唇角微抬:“上床吧。
对了,那个故事还听不听?”
时书不仅是心理上炸毛,生理上也快炸毛了:“什么故事?”
“兄弟相奸——”
“啊!
!
!”
时书一头扎进床上,狠狠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哥,你一定要把气氛整得这么诡异吗!”
谢无炽:“什么气氛?”
不知道!
但是真的好怪啊!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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