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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
外面有人追我。”
“怎么了?”
“被一个喝醉的武将看上了,他说我穿得不像公子,像男模,让我跟他喝酒。
但我怕帮你得罪人就没说我是谁,也没说你的名字,万一他记恨。”
谢无炽侧头一听,门外果然有脚步声。
他抬手将一旁的屏风拽过来挡住两人的全身,图案绣着千里江山,厚实,遮挡后只留出上半身,接着倏地散了时书的头发。
时书乌黑发丝一下垂耳,衬着白皙俊秀的脸,睁大眼:“你干什么?”
谢无炽:“别动。”
时书头发散了满背不说,谢无炽抬手解自己的绯红官袍,很快便将上半身解开,扔在一旁的椅子上,腾出另一手来拽时书的衣领。
凡此种种,时书立刻想起谢无炽干过的事,把时书的衣领往下拽。
时书一下急眼了:“不是,哥,做人不能刚见面就这样——”
时书的衣裳一下被扒到手臂,空气针砭肌理,白皙的肩胛和后背一览无遗,时书抬手使劲拽着谢无炽的前襟,忍住了口头的喊叫,腰一下被抱住。
时书:“挖槽!”
谢无炽,你特么到底要干什么!
时书心里的话还没想完,嘴就被堵住了,滚烫的唇和他的唇瓣摩擦,一只手在他白白净净的后背上游弋,时书刚想作声,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啊啊啊!
时书节≈ap;完整章节』()时书从那阵剧烈的颠簸感中停了下来,意识恢复到脑海中,口水淌到了下巴上,他耳朵一阵滚烫。
时书猛地后退一步,骂了声:“操!”
谢无炽胸口的衣服被他扒开,同样衣衫不整,胸前好几条血痕,笑着说:“好厉害。”
时书骂人之前先把门关上:“你——”
时书每次以为自己都快麻木时,谢无炽总能给他新的刺激。
时书伸手,还想在他胸口的血痕上再填一笔,但低头,汗水从白皙的鼻梁滑下来,半晌憋出句:“畜生,这几天怎么样?”
谢无炽一手捡起绯红官袍,重新穿好,整理袖口:“有惊无险。
从御史台出来去了朝廷,皇帝让我上朝当廷陈述,与满朝文武对骂。
这十日弹劾丰鹿和保住丰鹿的折子都如雨,朝堂上吵了几天,皇帝不堪其扰解了丰鹿的职让他监修皇陵去了,百年之后,要他陪葬。”
时书喘着气,脑子里嗡嗡的,说:“你怎么说服的?”
“这十日丰鹿被锁,喻妃暗中来找过我,让她在皇帝面前吹耳边风,比文武百官说话有用得多。”
而谢无炽在朝堂上,只能以“千秋万代的名声”
“功垂史册”
“青史留名”
“江山社稷”
这样的荣誉来说动他。
谢无炽复述了一遍:“现在大景看着歌舞升平,但只是东都的假象。
大家乐意沉浸在太平的幻想中,而窥见危机的只有少数人。”
“大景内部的腐朽,便是官员士绅侵占土地不必纳税,而百姓占有极小部分的田产而要纳天下之税。
土地兼并听说过?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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