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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州抬头看了他一眼,边写边解释:“桥州去年和今年,加起来往咱们庆川跑了二十多万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有些县几千平方公里都没这么多人。
吴炎现在是不计较了,等考核的时候呢?”
“退一万步,就算他不计较,咱们庆川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也要向上面汇报啊。
这些人从哪儿来,咱们如何安置的,都付出了多少艰辛的努力……你不说上面怎么会知道呢?只会闷头做事的,那是牛马。
官场之上,会做事,还要会做人,该嚎的时候就要嚎。”
文玉龙大开眼界。
亏得他去年还以为这位陈大人低调,不慕名利,只一心为民呢。
陈云州可不管他的滤镜碎了一地,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写了一千多字,写完后,递给文玉龙:“文大人看看,可有不妥。”
哎,郑深不在身边就是不方便啊。
他没有原主的记忆,怕还是写得太过了,邀功的意味太明显。
文玉龙看完后,心里只有一个字:服!
“大人写得真是太好了,句句属实,入情入理,下官佩服,下官觉得很好。”
折子上陈云州先是讲了事情的原委,然后夸了吴炎一顿,说为了百姓,吴炎不顾炎夏,赶了好几百里的路来求助,庆川也无多少余粮,但到底比桥州好一些,本着同舟共济的原则,他答应了吴炎的请求,接收了一部分百姓,带领这些百姓开垦土地等等。
先诉苦,收容这么多的灾民有多困难,然后又摆成绩,他们开垦了多少荒地,五年免税期之后又能为朝廷多提供多少田赋税收等等。
一环接一环,卖了惨,邀了功,最后再恳请朝廷今年给庆川减轻一点税赋,因为接纳安顿这些灾民还要花不少银钱。
文玉龙觉得最后才是陈云州的目的。
他将折子还给陈云州,心悦臣服地说:“大人,下官知道以后怎么写折子了。”
这折子先递上去,若是回头吴炎上奏夸他家大人还好,若是诽谤指责,上面的人先入为主,会怎么看他?
人家帮你接收了这么多的灾民,又还上奏为你开脱说情,你却背后刺人一刀?
高,实在是太高了!
陈云州转手将折子交给了柯九,让他安排人快速送往京城,然后扯着嘴角笑了笑:“是吗?文大人,此件事了,我得回庆川了。”
文玉龙有些舍不得:“大人这阵子辛苦了,不若去河水县城,让下官带大人游玩一番?”
陈云州摆手:“不用了,庆川府这次接收了十几万灾民,我得回去看看。”
“好吧,那下官就不留大人了,大人他日得了空,一定要来河水县,咱们全县的百姓都很感念大人的恩德。”
文玉龙由衷地说道。
陈云州点头答应。
为避免大批百姓相送的煽情画面,次日天不亮,陈云州就带着柯九几人悄悄启程回了庆川。
三日后,顺利抵达庆川。
陈云州还没来得及歇口气,郑深就来向他汇报灾民的安置情况:“大人,其中有纺织经验的妇人安排去了庄子那边新建的纺织厂中,连同家属,总共有两千二百人。
余下的青壮年男丁和身体强壮的妇人被安排去了平岭县挖矿,总共有四千余人,剩下的十五万余人分开安置在了庆川府以及其余七县开荒种地。”
平均一个县大概两万人左右。
陈云州很满意:“郑叔安排得很好,幸亏有你在,不然这摊子事我都不知道交给谁好。”
这事太繁琐了。
陶建华还要处理庆川事务,分担他走后的工作,没空管这个。
郑深轻笑着摇头道:“大人将粮食、银钱都准备好了,我只是处理一些微末的小事罢了。”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陈云州不在这段时间庆川府的其他事情。
休息了一天,接下来一段时间陈云州留在衙门处理了公务,拖到十月中旬,总算是稍微得了闲,他抽出时间去了庄子一趟。
快两个月不见,庄子上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玉米红薯都已经收获入库入窖了,地上重新种植了油菜等冬季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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