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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渔又扬起笑脸:“好呀!”
“睡觉去吧。”
“老公晚安。”
“晚安。”
白渔挂断了视频,梁洄盯着暗下去的电脑屏幕发了会呆,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依然是只有几个小时的睡眠,梁洄起床后又加班加点地开始处理工作,想要把进度再推快一点,其实他明天不一定能回去,但既然和白渔说了最好还是要做到。
梁洄从早上七点一直忙到了晚上十点多才歇下来,中途甚至没能吃上一口饭,不过进度总算是推进到了百分之八十,明天可以回去见白渔了。
梁洄开车回了酒店,准备随便点个外卖应付一下,顺便打个电话给助理,让助理看看明天晚上的机票,结果刚一拿起手机电话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阿姨,他心跳滞空了一瞬,整个人瞬间被不安笼罩,阿姨一般没什么事是不会打电话给他的,更别提是在他出差忙工作的情况下,能打来那肯定只有一个原因。
白渔出事了。
梁洄迅速点了接听,听筒里阿姨的声音果然满是焦急:“小洄,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今天下午我去给小白买面包,梁夫人来了一趟,不知道带小白去了哪,我到家的时候就看见她开着车送小白回来,我问小白,小白也不说话……”
梁洄心猛地一沉,问:“他现在怎么样?”
“小白已经睡着了,你快回家吧,小洄……”
“好。”
梁洄挂了电话,又打给了助理,让助理派几个人过来交接他的后续工作,再买最近一趟航班回南潭。
——梁洄赶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别墅里空荡且安静,阿姨给他留了灯,他进了主卧坐到床边,看见白渔确实在睡觉,蜷成很小很小的一团,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
这是很不好的预兆。
因为梁洄知道,白渔正常时是只埋半张脸进去,只有不安时才会把整个脑袋都缩进封闭的空间里。
比如晚上做噩梦醒来,或者是上次在医院里被他盖上外套。
梁洄心疼地喘了口气,小心翼翼扯下了被子,见白渔弓着腰抱着膝盖,脸也埋着,他伸手托住白渔的下巴,将白渔的脸轻轻往上抬,然后俯身侧过脸贴了上去,有些凉,他柔声喊:“小鱼。”
“小鱼。”
“嗯……?”
白渔紧闭的眼慢吞吞睁开,看见梁洄的脸时还有些懵,而梁洄没有错过白渔反应过来后眼神里闪过的那一瞬间的委屈。
“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白渔蹭了蹭梁洄的手心,眼睛半眯着,很困的样子。
“工作都处理好了就回来了。
我去洗个澡,很快。”
梁洄亲了亲白渔的脸颊和嘴唇,白渔点点头,闭上眼又睡着了,仿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梁洄心里却十分不安,很快就洗完了澡躺到床上抱紧了白渔。
白渔把脸埋进他胸口,很轻很含糊地叫了声:“老公……”
梁洄嗯了声:“我在这,睡吧。”
他吻吻白渔的发顶,拍着白渔的背,想让白渔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再说。
凌晨时白渔却突然发起了烧,梁洄被那滚烫的体温惊醒,低头看见白渔很安静地窝在自己怀里,除了眉皱在了一块,就没了别的异样。
“小鱼……?”
没有反应。
烧得这样厉害,难道一点也不觉得难受吗?梁洄手心麻了一片,霎时间什么都听不见了,给医生打电话也只是机械地重复了两遍自己的话。
他想叫醒白渔,但白渔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就又闭上眼睡着了。
医生给白渔扎针时白渔又醒了,他盯着梁洄的脸看了一会,然后又闭上了眼。
梁洄让这两眼看得喘不上气,已经在丧失理智的边缘,他让阿姨在房间里陪着白渔,自己开车一路飙向了梁宅。
还是五点,天边泛起了小片白光,梁宅的大门锁着,梁洄一脚油门,直接开着车撞了上去,嘭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第二声,第三声,那黑色雕栏大门不堪重负地倒下,车头也烂得惨不忍睹,而梁洄眼睛都没眨一下,踩着油门继续往里开,将院里能撞的东西都撞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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