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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暮等在会议室外面,前台问他要不要通知景云臻,他也说不要。
路过会议室的时候他远远地往里一望,里面坐着五个男人,除了景云臻之外都一身江湖匪气,为首的那个穿了一件黑短袖,一只花臂随着抽烟的动作摇晃。
景云臻坐在他旁边,倚着靠背抽烟,那是非常放松的神情,而景云臻很少很少有这种神情。
丛暮心里有一闪而过的疑惑,不过他太累了,根本无力探求,只想在沾染他男朋友气息的空间内得到一点安全感。
那时候景云臻的小公司开在环球大厦的二十一层,环球大厦是位于cbd中心钢筋水泥森林中的一座,位置虽好但年代久远,所以租金相对较低。
室内的基础设施条件没有其他大厦那么好,景云臻给会议室和员工的工作间另外配置了立式空调,他个人休息室里的中央空调却由于年久失修而暖气惨淡。
可是丛暮竟然躺在沙发上平稳的睡了过去,他自顾自拿了景云臻的大衣盖在身上,呼吸间是男人微微带点木质气味的冷香。
他在靠近景云臻的地方终于感到安心,身体进入自我保护的机能选择沉睡。
他相信他年长的恋人无所不能,在景云臻的羽翼之下时再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
这一觉很安稳,丛暮梦见丛安新跟王彦可在酒店里办婚宴,他在一片礼炮声中独自站在下雪的酒店外面。
丛安新在这么隆重的日子里竟然也穿了制服,眉宇间是一片喜色,丛暮已经很多很多年没见到他这么高兴了。
雪下得很大,而他自己站在室外竟然也不觉得冷,内心是一种久病过后的古井无波,所以可以平静地观完整场婚礼,在谁也没被惊动的时候转身离去。
也不知过去多久,丛暮从梦里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景云臻在离他很近的沙发上看文件,手边只开了一盏微弱的小灯。
其实丛暮的睡眠状况良好,有光源就睡不着的是景云臻。
丛暮问我睡了多久?景云臻说四个多小时,你真能睡,小猪一样,大家都下班了。
丛暮揉着眼睛坐起来,这才发现沙发一侧有一只燃烧着的暖炉对着他。
景云臻见他在愣神,解释道:“跟前台小姑娘借的,这屋里暖气不太好。”
他伸手跟景云臻要抱抱,景云臻对付他撒娇经验丰富,把人整个抱起来树袋熊一般托住了。
丛暮小脑袋埋在他脖颈一侧,用柔软的嘴唇去亲他,黏糊糊地说:“云臻哥哥我好爱你呀。”
景云臻有一瞬间的怔愣,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说:“好嘛,我记住了,真爱我就争取晚上别晕。”
隔天是星期一,晚上丛安新来公寓找丛暮的时候他正在跟景云臻酣战。
画室连着阳台,窗外一片漆黑,丛暮撅着屁股伏在画架上,身后巨大性器在雪白臀瓣间出没,他被顶弄的一下一下往前拱,奶头磨蹭着画架上的粗粝白纸,哼哼唧唧的叫:“嗯……窗,窗帘没拉……”
景云臻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夹一根燃着的香烟,手掌按在他臀瓣上,身下狂插猛顶,低声说:“没拉正好,给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
丛暮黏黏糊糊的叫老公,说老公我不给别人看只给你看,拉上吧,把窗帘拉上吧。
景云臻让他叫的又他妈大了一圈,丛暮嘤咛一声,听他说:“那你自己去拉。”
丛暮伸着手去够窗帘,他往前探一点,景云臻就跟着操深一点,顶在那个点上重重的撞,像是要把人钉死在身下。
丛暮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抵他钢板一样绷直坚硬的腹肌,似是愉悦似是哀求的呻吟:“太深了,动不了了。”
景云臻把他身前的画架推远,手臂从身后箍着他脖颈,身下不停:“往前走。”
丛暮两股战战,雪白的背上一层薄薄橘红色夕阳,蝴蝶骨展翅欲飞。
景云臻觉得碍眼,好像这世界上所有的光都落在丛暮身上,他永远都有干净和阳光的权利,而自己站在黑暗的另一个半球,是从来不配得到光明的人。
他想把他弄脏,像他一样脏。
那个窄小的臀眼四周泛起一圈操开了的白沫,涌出来又一刻不停的被大力操回去,丛暮哀哀叫一声:“轻点。”
“轻不了。”
景云臻干脆的拽着他的手去摸他雪白的小肚皮,肚皮上长长鼓鼓一块凸起,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丛暮扭过头去用圆圆的上目线看着他不说话,眼尾殷红,眼中泪膜闪烁,仿佛受尽了摧残。
景云臻知道他惯会用这种法子讨饶,他操了丛暮这么多次,他能受得住,这才哪儿到哪儿。
景云臻吐了一口烟,抽一下他臀尖,雪白山峰地震似的颤啊颤:“说话,我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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