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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舒盎香被人又摸又亲的骚扰醒来时,还觉得脑门子嗡嗡疼,脑瓜子里更是有两种意识在相互抵触、纠葛。
舒盎香尽全力压制住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意识后,忽然感觉不对劲啊!
这什么情况?鼻子跟前怎么有一股浓烈的烟臭味儿?而且,还有个人趴在她身上不安分、不规矩的胡乱搋摸她的隐私敏感部位?让舒盎香特别疑惑与不解的是,这种感觉为什么有些既熟悉又陌生呢?如今的她不仅还是处子之身,甚至根本没有意中人,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过与男人发生亲密行为的经历,可记忆中却隐约出现了与姚良进行过嗯嗯嗳嗳羞耻不堪之事的印象?还有和其他女子逾越了正常举动的荒唐情景?不管脑子里乱成了什么样,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姑娘怎么能忍受被人欺辱?所以怒不可遏的舒盎香凭借自己的主观意识果断的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一扭身将那人给甩了出去。
只听“咣啷”
和“咔嚓”
两声先后响起,那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的同时又撞折了什么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声男人发出的“啊呀”
惨叫。
另一个男人口吐芬芳的询问声传了过来:“老麦你个老傻冒瞎闹腾什么呢?白送你个漂亮妞儿都不知道赶紧及时行乐,还尽胡滴巴的乱搞事情!”
被称作老麦的瘦削男人躺在墙角,一边“诶呦诶呦”
的痛苦呻吟,一边解释说:“田老板,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那妞儿醒过来了,她还扔我了!
还把我的胳膊弄折了。”
田老板恨铁不成钢的训斥起了老麦:“连个妞儿都拾掇不了,你个窝囊废还能干啥?怪不得你老婆跟别人跑了!”
恢复了视觉的舒盎香愤恨的急忙整理好身上的衣物,站起来警惕的打量起了身处的环境。
当她看清楚的她所处之地是个摆设简陋、门窗陈旧、面积不大的客厅时,怒气难消的快步走到老麦跟前,一脚踩在老麦的命根子上。
然后,傻猪般的尖利嚎叫声仿佛要冲破房顶、震碎了门窗。
“卧槽!
老麦你个老小子没完了啊!
你在干扰老子办事儿,小心老子把你阉了!”
里间卧室的田老板不耐烦的对老麦放出了狠话。
舒盎香一脚“砰”
的踹掉了紧闭的卧室门,就见一个虎背熊腰、身体半裸的壮汉正撅着屁股趴在李芳妍衣裤不整的身上做着龌龊事情。
看李芳妍任人宰割的温顺模样,她应该还没有醒过来,不然哪能那么配合的让那田老板玷污她婀娜窈窕的丰盈身体?不等田老板转过头,舒盎香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蛋子上。
田老板身不由己的一脑瓜子撞在了墙壁上,随即就不知真假的晕了过去。
舒盎香上前伸手“啪啪”
左右扇了李芳妍好几个响亮的耳光。
李芳研这才迷迷瞪瞪、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醒转过来。
“啊!
?我这是在哪呀?!
我是谁呀?我怎么在这里?这儿真的好脏、好臭、好不卫生!
呀?是谁脱我的衣服?我要报警!
……”
看着李芳妍吃惊的样子和连篇的牢骚话,舒盎香首先想到的是她难道失忆了?这可不好办了啊!
而且还挺麻烦。
“别啰嗦了,快点穿好衣服跟我走。
再磨蹭,就留在这跟那俩臭男人过日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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