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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说的?”
我轻轻摇头,说:“他这样猜测的。
所以是这样,对吗?会很危险吗?你……”
我卡了壳,最终没有再问出口。
江既背光站在床边,衬衫隐隐透出他腰间的线条,“没有危险,你不用担心。”
我手指蜷缩,轻捏了下带着热水温度的指尖,半垂着眼低声说:“你不要骗我。”
“没骗你,别想太多。”
江既把杯子放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你一天没吃饭了,下楼去吃点东西,能下床吗。”
“能的。”
我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下床,低着头跟他下楼。
身上的肌肉还酸痛着,下楼梯时某处地方尤其不适,我扶着扶手慢慢跟在江既身后,因为腿软一直低头看台阶,怕一不小心摔下去。
快要走到楼下时江既忽然停下脚步,转身低头看我,似乎低叹了一声,“你不要想太多,我没有骗你。”
他似乎犹豫了几秒,抬起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轻揉了一下,我怔怔地抬头,脑中一瞬间闪过好几年前的画面。
江既其实不常住在江宅,我刚被接到江家时正好碰上他申请大学的时间,他本来想留在国内上大学,后来也不知为何,还是出了国,所以一年到头只有寒暑假能看见他。
我记得那是暑假的某一天,半轮落日挂在天边,我躲在灌木丛里,听见江都南坐着车出去玩的声音才敢从草丛里钻出来,顶着一头杂草回去,正好撞见在院子里的江既。
不远处的景观湖泛着粼粼波光,江既蹲在种满名贵花草的庭院,deshik咧着嘴喘粗气,乖顺地趴在他身边,被精心照料的毛发柔顺光滑。
江既一手拿着飞盘,一手搭在deshik毛茸茸的头顶,手指轻轻揉了下它的毛发,在我路过时deshik不知为何激动起来,江既便用了力气按住它,低声说了句“乖”
,对我倒是从头至尾没分出过半点眼神,眼里似乎从未有过我。
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淡,可以说出来的话却是难得的不刺耳。
现在我站在楼梯的最后一阶,抬眼看他,在他的眼中只看见了我自己。
“我没有想太多,我只是担心你。”
江既的手并未在我头顶停留太久,“不用担心,会没事的。”
我“嗯”
了一声,然后小声抗议:“你刚才有点像摸狗。”
“是吗。”
江既勾了下嘴角,笑意一闪而过,他又在我头顶按了下,“乖。”
厨房里的粥一直用最小火煨着,米饭煮得很烂,我坐在餐桌吃了半碗,看江既仍在忙碌。
“你会留在a市跨年吗?”
“今天晚上的航班去国。”
我“啊”
了一声,心里有点失落,不过没说什么。
江既看了我一眼,“a市未来几天会降雪,如果学校里的空调制暖不好你可以到这里住,离你们学校也不远。
这个房子属于我的私人财产,基本上没人知道。”
嘴里还包着粥,我没法说话,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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