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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墨兰一把把枕着的软枕砸向慎四,见没砸中,尤嫌不够,抓到什么就砸什么,半点没给男人开口辩解的机会。
“我不是这意思,我这次来没让人知道的,我…”
“她们几个不是人吗?”
墨兰打断男人的话,气得眼泪直掉,气极又无可奈何,她只能捶了捶床泄愤。
胤禛也知道自己着急忙慌地闯女子闺房不合礼仪,若是东窗事发,便害苦了墨兰,可就是听到她病得糊涂了,心里着急,这才出此下策。
“得知你病了,我担心你!”
胤禛躲过地上狼藉的枕头、被子以及一些女儿家喜欢的玩偶,朝着墨兰的床榻走去,才走了两步,就被墨兰喝止。
“不许过来!”
“……”
胤禛停下脚步看向病中脆弱苍白的女子,不知所措。
墨兰擦了擦眼泪,说:“慎四,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当真能在皇城之中,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进来?那么,他…是谁?而且,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送补品,还亲自来见她,说他对她没有情意,就是傻子都不信呢。
“我…”
胤禛迟疑了,他是雍亲王这事本来不需要遮掩,可是,桃子禀报过,墨兰前不久得知了雍亲王与柔则之间的太液池相遇以后“感天动地”
的爱情,如今告诉她,他是爱情里的男主角,她会怎么想?可是,如果骗她,以她的聪慧,恐怕还不如不说,想到这里,他便打定主意不说了。
“墨儿,以后,你会知道的!”
墨兰一听,都到这会儿了,他还是隐瞒身份,即便他心悦她又如何,她生气了!
“既然你不肯说,那么,那年你给的玉佩,我还给你!”
说着,墨兰便从床头把那块玉佩扔到男人胸口,见他一手接住随手放进衣服里,气得鼻子都歪了。
早知道,她就该把玉佩扔到当铺里当掉,还给这人,她平白损失了百十两银子呢。
“我…罢了,你好生养好身子吧,我走了。”
胤禛便直直地看向越发生气的墨兰,在墨兰开口之前,便快快转身离开。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听到墨兰把床榻上最后一个玩偶砸到地上的声音以及墨兰气急败坏地捶床的声音:“啊——可恶的登徒子~”
雍亲王府,宜修正在后院里的正屋坐着,静静地听着底下心腹禀报赏花宴上,各家女眷的动静,虽然姐姐柔则难产而死,王爷悲痛欲绝,许久也没有进后院,可难保外头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勾引了王爷。
加之,上回王爷伤重回府以后,经常拿着个小瓶子,笑着陷入沉思,问也不肯透露半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王爷在外头一定是有人了。
“剪秋,你确定席面上的女孩,都没有异常?”
“回福晋,是的!”
宜修眼珠子一沉,如同深沉不见底的漩涡,漆黑得让人害怕,她不怕后宅进人,只怕王爷心里有人!
她宁愿王爷这辈子怀念一个死了的女人,也不愿他与别人琴瑟和鸣,刺眼!
若那女子当真与王爷两心相许,是必然不会放过这个走进雍亲王与先福晋绝美爱情的倚梅园,近距离感受王爷对先福晋的爱的机会。
可是…竟然没有。
还是说,那个女孩心思深沉,忍住了没来?“罢了!
那女子不识好歹,欣赏不了王爷与先福晋之间的爱情,是她无福。”
宜修叹了一口气,既然确定不了是谁,她便不能随意给人下绝育药,只能放任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女子蛊惑王爷,一日一日地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与王爷加深感情。
真是让她食不下咽,睡不安枕啊!
“福晋说得是。”
旁边的陪嫁剪秋低眉顺眼地奉承福晋,心想着什么时候福晋才能把她举荐出去伺候王爷。
其实,若是墨兰知道宜修的心思,必然会说一句后来驯马姑娘叶澜依的名句“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元宵佳节时,墨兰又偷偷收到了她在街上看中的兔子花灯,她知道是慎四送给她的,果不其然,点燃的蜡烛逐渐变成透明的蜡水,底下写着一行风骨俱佳的字:“仅以此灯,博佳人一笑!”
“还真是个登徒子,花花肠子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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