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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廷鉴的心情更不好了。
孙氏已经笑容满面地在招呼儿子了。
陈敬宗:“您还没吃?就为了等我?”
孙氏:“等你?你还真以为自己长得多俊是吧?最近你爹都是这个时候回来,我是为了等他,顺便等你。”
正要去次间洗手的陈廷鉴又哼了哼。
陈敬宗:“您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
孙氏:“公主往家里递消息了,说她明天回府,我一猜你今晚肯定会回来,我儿子我还不了解,爹娘都可以不当回事,自己媳妇那肯定要稀罕的。”
陈敬宗:……
孙氏同样将儿子推到次间,看着爷俩洗手净面。
洗漱架上只放了一个铜盆,陈廷鉴先打湿巾子擦了脸,这会儿正在水里洗巾子,然后擦手。
孙氏又拿了一条巾子来,刚要放水里,陈敬宗嫌弃道:“我不用别人用过的水。”
陈廷鉴脸一黑。
孙氏瞪儿子:“这话你大哥三哥都可以说,你还往我面前装讲究来了,小时候谁天天在泥坑里蹦跶来着?再说了,你爹天天在内阁坐着,身上能有多少灰?就是把全身都洗一遍也比你的洗脸水干净!”
陈敬宗意有所指地看向老爷子的身后:“天天坐着,仔细再病一场。”
陈廷鉴:……
孙氏眨眨眼睛,回头提醒丈夫:“你也是,别又好了伤疤忘了疼,李太医可不在京城。”
陈廷鉴丢下巾子,去了堂屋。
孙氏喊丫鬟重新换盆水,陈敬宗这才肯洗手。
饭桌上,孙氏不停地给儿子夹着菜,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又是武官,出了一天的力气,容易饿。
陈廷鉴猜到儿子吃完饭八成就要跑,干脆在饭桌上提点起来:“既然皇上已经让你做了大兴左卫的指挥使,你就一心一意地当好这个差事,你真能把那里的兵练强,说明你还有几分本事,但切不可骄傲自满,更不可得寸进尺,回头又跟皇上求别的官职。”
根据儿子在陵州卫的表现,陈廷鉴相信儿子能把大兴左卫带好,他怕的是大兴左卫强起来后,儿子不知天高地厚,又要去其他卫所寻找用武之地。
没有这种当差的法子,他的儿子也不行,皇上破格提拔儿子做指挥使,已经是格外恩宠了。
老大就很不错,沉得住气,哪怕具备去六部进一步历练养资历的才干与机会,老大都稳住了。
父子双阁老是荣耀,也是危险,别人稀罕,陈廷鉴不在乎。
他在内阁就行了,等将来他老了功成身退了,若朝廷有其他贤才,老大继续在大理寺也没关系,若朝廷无才可用,老大自然能显出他的本事,无须靠他这个父亲进内阁。
三个儿子,老大、老三都听他的话,也顾得全大局,只有老四既不肯听他指点,又总是冲动冒头,打得他猝不及防。
就说去卫所练兵,这是皇上没有疑心陈家,换个疑神疑鬼的,会不会猜疑他陈廷鉴故意指使儿子那么说,意图染指京城二十六卫?
现在想起当日,陈廷鉴依然心紧。
陈敬宗低头吃饭。
他没顶嘴,陈廷鉴就当儿子听进去了,再看儿子近日微微晒黑的脸庞,陈廷鉴忍不住问:“京卫不比地方卫,很多兵都出自名门望族、勋贵之家,你过去之后,那些人可都愿意听你的?”
陈敬宗:“我是阁老儿子皇帝女婿,谁敢不听?就是回家告状,他们老子娘也只会叫他们闭嘴忍着。”
陈廷鉴也猜到了,权贵子弟,真正有出息的都走了科举之路,或是习得一身好武艺官居要职,只有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家里人才会想办法将人塞到卫所,好歹拿一份俸禄,总比游手好闲的强。
“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有的人表面听你的,心里可能会寻机报复,你虽然是皇上的女婿,如果自己犯了错被人拿捏住,皇上也无法公然维护你,所以还是要谨言慎行。
对了,酒要少喝些,就怕哪天你喝醉了,别人跟你来阴的。”
想到那些纨绔子弟的做派,陈廷鉴严肃道。
父子俩说话,孙氏一直默默听着,此时不由地点点头,跟着丈夫劝了两句。
陈敬宗随口嗯了声,也不知道是应了,还是敷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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