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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了,就什么都对了。
贺宣喝着水没说话,萧易阳还是了解他的,要换了二十来岁那会儿,他肯定霸王行径,不知收敛。
白钦以前说过,说他很自我,自我的人是最不容易陷入亲密关系的,这点他承认,他就是个很自我的人。
他心里很明白,自我的人也很容易走极端。
这点是能从向边庭身上得到印证的,遇到向边庭以后,他不止一次傲慢地想过,是他的迟早会是他的。
“所以呢?”
萧易阳看着他,“霸王您是过去干嘛了?”
“霸王去做了个早饭
()。”
贺宣说。
萧易阳眉毛微挑,略感意外:“霸王这么贤惠。”
“贤惠?”
贺宣边说边往衣帽间走去,“按你的尿性,你不是应该说我心机吗。”
萧易阳乐了:“你在我俩身上安摄像头了?”
“白钦那张嘴,还用安摄像头。”
“说你心机的那也不是我啊,那家伙怎么说的?怎么净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贺宣头也不回地走进衣帽间,萧易阳跟了过来,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笑着打趣道:“为爱奔赴怎么能说是心机呢。”
贺宣扬手脱掉了上衣,从衣柜里挑了一件衣服,说:“说了就说了,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好人。”
萧易阳站在门口笑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贺宣左手的尾戒没了。
“你戒指呢?”
贺宣低头看了看左手,说:“在向边庭那儿。”
萧易阳一脸诧异:“不是……你是去做个了早饭还是求了个婚啊?”
这戒指是贺宣他妈的遗物,说起来真的跟他的命一样重要,他妈过世后他一直戴着,除了在狱里那两年就从来没见他摘下来过。
贺宣把衣服穿上,说:“真求婚我也不可能拿这个戒指求。
做饭的时候摘下来让他帮忙保管了,刚才没拿。”
“你……”
萧易阳表情复杂,“故意的吧?”
贺宣就算把手指头丢了也不可能把戒指给落了。
贺宣一边从柜子里挑裤子,一边点了点头,还嗯了一声。
萧易阳“嘶”
了一声:“所以还真是已经想到求婚这一步了贺叔叔?”
贺宣对他的揶揄照单全收,笑了一声,说:“是啊,连去哪儿结婚我都想好了。”
萧易阳已经分辨不清贺宣这话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以他的性子,大概率不是开玩笑。
说真的,贺宣身上那种坦荡肆意的胆气确实是很吸引人的特质,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似的,也从不去想那些多余的,是挺傲慢,一种良性的傲慢。
也难怪白钦这样的人当年都能成他的迷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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