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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秦铮还没回来,夏月初忍不住埋怨道:“这事儿本也怨不得阿铮,你骂他做什么,这倒好,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薛壮却不以为然道:“他办事去了,办好就回来了。”
夏月初见时候不早,便准备去生火做饭。
薛壮却说她手臂受伤不能操劳,拦着不许她去。
“我的手没事儿,只是划破点罢了,哪里那么娇气。”
“等阿铮回来让他做。”
薛壮坚持道。
二人僵持了半晌,夏月初没法子败下阵来,又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等到秦铮回来。
“大哥。”
秦铮推门进来,又道,“嫂子,外头有人找你。”
“谁找我?”
夏月初一出门就看见郑春妮低着头站在门口,不由得皱起眉头。
她如今对郑春妮可谓是没有任何好感,为了一点矛盾,居然还找人去砍人,若非秦铮及时赶到,自己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但是她也不想把事儿闹得人尽皆知,黑着脸道:“有什么话进屋说吧!”
秦铮进屋换了衣裳,便去灶膛那边生火,余光都没瞟郑春妮半分。
郑春妮双眼又红又肿,也不知是哭过多久了,缓缓挪到夏月初面前,声如蚊蝇地说:“薛大嫂子,对不起。”
夏月初一时没听清郑春妮的话,追问:“你说啥?”
郑春妮死命咬紧下唇,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又提高音量道:“我说之前的事儿都是我不对,我自己没做好,不该迁怒于你,更不该找人去教训你,如今我知道自己错了,所以特意来跟你道歉。”
夏月初觉得这道歉来得奇怪,见郑春妮也不像是诚心诚意的模样,但她此时也没什么证据,总不能把郑春妮如何,便只在心里暗暗提防,面上淡淡地道:“你自己能想明白最好,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我并不打算原谅你,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最好。”
郑春妮没想到夏月初会这样说,露出一脸屈辱的模样,目光越过夏月初的肩头看向秦铮。
秦铮将手中的柴火塞进灶膛,用力咳嗽了一声。
郑春妮咬着下唇,面上神色变幻不定,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最后还是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串钱,塞给夏月初。
“真对不起害你受伤了。”
郑春妮这话说得声音极低,说罢就转身跑了。
夏月初此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走过去敲敲秦铮的脑袋道:“你刚才干啥去了?”
“嫂子,咱晚上吃啥啊?”
秦铮一脸若无其事地继续添柴。
夏月初也不是圣母,这事儿本就是郑春妮不对,给她一个教训也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秦铮到底做了什么,竟把郑春妮吓成这样。
秦铮架好火起身,抢过夏月初手里的菜刀,转移话题道:“嫂子,你之前说要给我找个赚钱的营生,不会是哄我玩儿的吧?”
“你又不是大妮儿二妮儿,我哄你做什么。”
夏月初看着秦铮切菜简直快急死了,想要自己做却又抢不过他,
“嫂子,你别跟我抢,大哥给我下了命令的,你受伤了,今天只许你动嘴,不许你动手。”
“土豆要切丝,你这都切成棍子了!”
秦铮自己也是急得一头汗,他练过刀,耍过枪,几十斤沉的大家伙在手里都如臂使指,如今却栽在一把小小的菜刀前面,不管怎么努力,这手里的刀就是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把两个土豆粗细不均地切好,秦铮擦了把额头上的汗问:“嫂子,那你啥时候能想出来这个法子啊?”
“这事儿急不得,我得抽空去趟城里看看才知道。”
这话说完没两天,进城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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