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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睡熟的宽三郎就被她从蓬松的草堆里拎起来了。
“走啦,老爷爷!”
绀音倒是兴致勃勃,“我们出门去!”
要说整个村子里最悠闲的是谁,那必然是鎹鸦宽三郎没错。
义勇体谅着老爷爷乌鸦上了年纪,繁杂的家务活自然不会让它帮忙——况且拳头大的小鸟其实帮不了什么。
送信的差事近来也少,更用不着为了传递灭鬼的任务而东奔西跑,它就这么每天在草垛里打盹,或者是缩在别人的肩膀上,难得能有派上用场的机会,大概就是现在了吧。
把宽三郎放到头顶,提灯挂在左手上,铁之森让她带上了些点心一起出发,作为借走提灯的礼物。
在“沿着屋前的小路走”
还是“往南面进发”
这两个选项指尖,绀音稍稍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干脆开辟出崭新的道路,沿着几乎每天都会经过的那条平整大路走去。
一路直走,见不到卖茶小铺,枯井也不见踪影,飞扬的屋檐更是无处可寻。
她好像在原地绕圈,可眼前的景象也不总是相同,她有点懵了,问起宽三郎接下来该怎么走才好。
“往这边吧?”
它好像只是随便地指了一个方向,“其实我记得不比你清楚。”
“诶?可你是鎹鸦啊。”
绀音好失望,“不能用你的鼻子闻一闻村长家在哪里吗?”
宽三郎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本就扁扁的嗓音被压得好似一片薄纸:“你也说了,我是鎹鸦,不是狗。
我闻不到村长家的味道。”
后知后觉的,绀音想起来了,以前宽三郎也不是一只擅长指路的鸟,常常把义勇引导到了截然不同的方向去,有时候就连复述路线的时候,都能把清晰准确的“南南东”
讲成“西西北”
。
以前绀音完全不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毕竟被义勇带在身边用不着亲自赶路),现在总算是亲自吃了一趟老爷爷乌鸦的亏。
她气闷地把宽三郎塞进衣袖里。
她一点也不打算在焦头烂额地找路途中,还要听到鎹鸦在头顶上犯困打鼾的声音。
鎹鸦帮不上忙,铁之森出门时描述的两条路线现在也全然派不上用场了,说到底还是得找人详细问问才好。
朝着自己也不太确定的某个方向走了几步,绀音终于找到了熟悉的面孔。
准确地说,应该是熟悉的火男面具才对,就坐在栗子树下,双手捧着脑袋,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加快脚步,她赶紧跑过去,从好远就能听到她欢快的呼唤声了:“哎,阿文!”
刚到刀匠村道明身份后,铁之森迫不及待地最先把她拉到了邻居的阿文家拜访,还记得见到自己的阿文惊讶到面具都要掉下来了。
后来,阿文偶尔会煎一点竹荚鱼送给他们,不得不承认他的厨艺比起铁之森确实好上了不少。
既然遇到了阿文,难道她正位于铁之森家附近?不对不对,要真是这样,不就意味着她绕了一大圈路回来了嘛,这么糟糕的事实,她才不乐意承认呢!
如此中气十足的呼唤声,想不留意到都难。
一看到他抬头,绀音就飞快地凑过去了。
“阿文阿文,你知道村长家怎么走吗?”
她歪着脑袋,晃悠着手里的提灯和点心,“我找他还东西!”
“不远了。”
他迟钝了一下才转过身,指着不远处,“你绕过那棵树,朝右手边走上一刻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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