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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勇僵硬地抿了抿唇,跟在她的身后,才走了两步,他还是想说:“就让……”
“哎,义勇。”
依旧是堪堪开口,依旧是中途打断。
绀音停住脚步,她的双手正勾在肩头的藤条背带上,背后的重负让她转身回头的动作看起来很迟钝,如同一只庞大的动物在做着最平凡不过的动作。
她盯着义勇,看了一小会儿,才说。
“你是不是怕别人笑话你?”
山与平地
草木气味的风依旧吹拂着,把绀音的话一字不落地推到了义勇的耳中,很相似的她的眼眸里也会倒映出自己的模样。
有那么短暂地几个瞬间,义勇没由来地觉得,注视着她就像是在照着镜子,什么想法和情绪都将尽数映出。
她平时有这么敏锐吗?他很不合时宜地冒出了此番困惑。
然后就更加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她昨晚因为吃得太多懒得动弹于是在院子里呆坐了一整晚的事,也想起了她前些天跑去村里的小溪摸石子却摸出了一只彻底干瘪的□□尸体,她得意洋洋地把干□□拎回来给他和铁之森看,吓得刀匠都没法锻刀了,从手里滑落的榔头险些把他的大脚趾砸穿一个洞。
要是再仔细地想一想,一定能够找到更多表现出绀音有多么粗线条的回忆。
他似乎是在以此作为借口,力图作证说出刚才那句“你是不是怕丢脸”
一话的她同样只是粗线条的表现而已。
但绀音依旧注视着他,分外认真的。
她也没有在笑,眼里只有真切而认真的探寻而已。
义勇猜想,他大概没办法在她面前说谎了。
当然,他也不准备编造谎言。
“是有一点吧。
你背了这么多东西,可我却两手……手里空空的,旁人看了,可能会觉得我没有担当。”
难得的坦白,需要花上更多时间来消化咀嚼。
绀音还是那副正经表情,不过稍稍歪过了脑袋。
继续这么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她的脸上才露出了一点愠怒的神色。
“哎呀,没事的啦,没事!”
一贯大剌剌的话语里倒是听不出太多恼怒的迹象,她似乎满不在乎,“我能帮上柱的忙,大家看到了,肯定都会高兴的——说不定还会表扬我呢!
没担当?哪有这种事!”
说着说着,她倒是自己先得意地笑起来了,抬起手就要去拍他,正好打在了空荡荡的那侧衣袖上,把布料碰撞出了很光滑的声响。
“义勇,你以前明明没那么在意别人的想法的,怎么现在开始上心起来了?啊,肯定是因为炭治郎啦——是因为他把你的心结解开了,所以你才变不回那个神经大条脑子不灵光的义勇了!”
远在山间小屋烧炭的炭治郎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险些掀翻屋顶。
他怀疑是近来天寒的缘故,半点没有考虑到可能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绀音正在添乱。
神经大条也好,敏锐纤细也罢,反正嫌隙统统都已经被摆在了台面上,挨个解决就好了。
“反正村子里的人肯定不会笑话你,你用不着这么在乎别人的想法嘛。
天天琢磨别人心里会藏着什么念头,这多累呀!”
“可是。”
义勇不是存心要去反驳她,只是凑巧地意识到她话语中的违和感罢了,“在来刀匠村之前,你也很在意刀匠们是不是会觉得你奇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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