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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丁奎强忽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地笑声,但是笑了没几声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就知道,在大牢里那帮条子天天问,天天问,我就说嘛,都他妈狗年马月的事儿现在才想起来问……行啊,在这儿等着我呢哈,你告诉那个小杂种,老子一辈子都不会说,老子就让他恶心一辈子。”
丁子木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杨一鸣握紧他的手。
袁樵的声音依然平稳:“他会不会恶心一辈子我不敢说,不过我敢肯定你这辈子是没好日子过了,准确地说,你就再也没有人过的日子了。”
丁奎强显然是被打怕了,他迟疑了一下,但又虚张声势地嚷,“丁子木你个小杂种,;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不说,老子就让你恶心一辈子,你一辈子都是被人……啊!”
丁奎强爆发出一阵痛叫,伴随着痛叫的是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的闷响。
丁子木终于忍不住了,他转动了一下手腕挣脱杨一鸣,沉声说:“你放开我。”
杨一鸣:“丁子木?”
“我一定要去。”
丁子木低吼道。
他双眼赤红,浑身散发着凶狠的气息,一把推开杨一鸣冲了过去。
丁奎强看到丁子木时哈哈大笑起来:“老子就知道你在。”
杨一鸣紧跟着冲过来,站在丁子木身后,他总觉得丁子木的周身的气息紊乱,让人不安。
可是丁子木的神色却异常冷静,他低头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丁奎强,身上沾满了泥污和血迹。
丁子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在他身后的杨一鸣看到他肩膀的起伏。
“袁大哥。”
丁子木看向袁樵。
袁樵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把手里的棍子交给丁子木,自己转身走出了仓库。
丁子木又看向杨一鸣。
杨一鸣摇摇头:“你知道我不会走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一定要在。”
“可是杨老师,有些事我想单独问问他。”
丁子木意外地强硬,他看着杨一鸣,“行吗?”
杨一鸣在这一瞬间有些迟疑,丁子木上前一步抱住杨一鸣的肩膀:“杨老师,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能不能信任我一次?”
杨一鸣被“信任”
连个字打动了,他犹豫了一下,再次追问:“你真的可以吗?”
“可以。”
“我不出去,站在门口可以吗?”
杨一鸣问。
丁子木看看远在二十米开外的大门,点点头。
杨一鸣松开手,倒退着一路走到仓库大门口,紧张地注视着这个小小角落,光线不甚明亮,但影影绰绰地也能看个大概。
丁子木看着杨一鸣退了出去,转过脸来看着丁奎强。
丁奎强扭曲地笑一下,浓痰在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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