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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洵眼下也是图个心安,只是当他把香囊打开的时候,倒出来的药材中还夹杂着一张小纸条。
“欸?这什么东西?”
瑶卿看到后,立即把纸条拿了过去。
可等她看完纸条上的内容以后,满脸复杂的瞅了一眼江洵。
饶是傅霖也起了兴趣,凑上去看了一眼,纸上只有简洁的四个字——长命百岁。
这苍劲有力的字迹和香囊上的那惨不忍睹的刺绣,反倒有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江洵赶忙解释道:“这可不是我的。”
无论上面写了什么,总之先撇清关系准没错儿。
“也是,既然你从未打开过,那这应该是老大的,可老大的字我见过,并非如此。”
瑶卿像是突然间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满脸透露着兴奋。
毕竟都这么些年了,可算让她发现了一点江挽的私人物件儿,这不得好好地带回去严刑审问呢!
“你师弟呢?”
瑶卿侧身问了一下傅霖,这人可是出来的有一段时间了。
傅霖显然已将那个仍在房中等他回去的许廷宽抛诸脑后,嘴里低声咒骂一句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不出所料,当他打开房门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令人忍俊不禁的画面——许廷宽正瑟瑟发抖地躲在被子之中,口中还念念有词,仿佛在向神灵祈求庇佑。
而床沿四周更是密密麻麻地张贴着一张张泛黄的驱邪符纸。
这人的胆量,比那秦在锦还要小。
原本沉浸在恐惧中的许廷宽在听到了傅霖喊他的声音以后,才战战兢兢地从被窝中探出脑袋,满脸尽是委屈之色,可怜巴巴地询问道:“江师兄那边,可有遇到什么怪事儿?”
傅霖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道:自己都吓得这般魂不守舍了,还有闲心去操心他人的状况。
于是,他随口回应道:“没什么事儿,睡你的觉。”
然而,许廷宽似乎仍旧放心不下,紧接着又追问道:“师兄今晚还会离开吗?”
“不走了,安心睡吧。”
“睡不着,根本没有睡意。”
江洵晃着手中的香囊说道。
一旁的瑶卿见到此景,顿时来了兴致,一双美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笑着问道:“要不我们来猜猜这纸条儿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嗯???难道此时此刻,不应该先探究一下那诡异的木偶是怎么一回事儿吗?“瑶姐姐,你可认识沈亦行?”
瑶卿抬头想了一下,而后回道:“沈亦行说不上认识,只是听过他的名字,也见过他本人,怎么了?”
“我觉得师父对他的态度不太一样。”
“欸??怎么个不一样?”
“爱搭不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瑶卿就差把无语二字写在脸上了。
可饶是把毕生所学之词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江洵一时之间也没找到合适的词儿来形容,“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总之就是不一样。”
“行了,睡觉吧还是。”
瑶卿摇了摇头回道,她没有回她房间,而是直接躺在了乔诀的床上。
一是担心那木偶再回来找江洵,二是她真的懒得动了。
“乔诀要是回来了,帮我同他说一声,让他去我那屋儿睡。”
瑶卿打了个哈欠,向江洵交代道,自己则翻身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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