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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端着切好的水果过来,刚在安暖旁边坐下,就挨了奶奶批评,“臭小子,你就光领个结婚证,就把人小姑娘带回家了啊?婚礼呢?彩礼呢?”
安暖一听,刚要说她们两人结婚时就说清楚过,一只手摁住她。
秦砚握住她的手,对奶奶说道:“彩礼我准备好了的,婚礼看她的意思。”
“这才对嘛!”
……
回到家,秦砚把奶奶给的菜一样样放进冰箱。
安暖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不用彩礼或着婚礼,我们结婚前,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秦砚头都没回,将饭盒放进冰箱:“嗯,你不要是一回事,我不给,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将冰箱门关上,在洗手台洗手:“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担当。”
“哦。”
安暖手指扣着手心,心里有一点点小庆幸。
想到一句话,不是要嫁一个对你很好的人,而是要嫁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
目前看来,她眼光确实还可以。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问:“那个,今晚我们怎么睡呀?”
“看你,尊重你的意思。”
秦砚擦干净手,倒了一杯水给她。
安暖接过,说了声谢谢,然后说:“要不还是暂时先分开睡?我们都才出差回来,要是不习惯睡不好……”
脖颈后搭上凉凉的手,整个人募地往前倾,嘴唇触碰上温凉,安暖睁大眼睛,黑瞳里映照出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的睫毛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一触即分,秦砚低垂着头,看着她迷茫湿漉漉的眼睛,问她:“排斥吗?”
安暖觉得他的嗓音充满了蛊惑,心慌意乱地摇头,想要后退离开一些。
手掌拖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身前带,嘴唇又被含住,他的唇温暖柔软。
吻逐渐加深,安暖手无处安放,被他捉住,环住他的腰。
吮咬舔舐声在厨房响起,秦砚步步紧逼,安暖连连后退,直到后腰快要抵上流理台,秦砚伸手揽住她的腰。
环住他腰的手无意识得收紧,指尖仿佛透过t恤陷进他的皮肉里。
他“嗯”
了一声,性感撩人。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指尖温凉,指下肌肤温暖,丈量出了她的柔软,胸前衬衣拱起弧度。
所过之处,犹如星火燎原。
激起阵阵颤栗。
他唇舌攻势极强,安暖被亲得头昏眼花,按住他作乱的双手,挣扎着出声,“等……慢……”
亲吻停下,两人微微分开,唇角银丝粘连而断,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秦砚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问:“怎么了?”
“别在这儿。”
安暖整张唇都是麻的,头一回听到自己的声音这般酥软。
秦砚轻笑出声,拦腰将人抱起往卧室走,反脚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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