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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沉默良久的绿英握住陈秀锦的手,咬着嘴唇说:“不,我要陪娘子一起去西苑。
您身子弱,没人看顾着可怎么行?”
她的手微微颤抖,下了好大的决心。
陈秀锦并没有答应,摇了摇头,耐心道:“不必如此。
你们合该找个更好的去处,跟着我有什么好的?”
“若真惦念我,就更该留在这边,我在西苑遇到什么事情,还需要你们关照不是?”
虽然陈秀锦体弱多病,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丫鬟们都清楚,她骨子里带着些许固执,既已做好决定,旁人很难改变。
于是绿英只得同意留在青萝斋,其他几人也跟着留下。
由于秦管家通知得匆忙,又紧着赶人,她们没有片刻停歇,四散开来帮忙收拾行李。
陈秀锦等到丫鬟们退下,才独自回到内室,将藏在床下的箱子拖出,从中取出一个并不起眼的花布包裹。
这是她来时便带着的行李,里面装着匕首、绳索和一些身份文牒。
早在来到叶府的第一日,陈秀锦就存了离开的心思,事情也在朝着她所期待的方向慢慢发展——失宠,被遗忘,伺机出府。
胡妙莲也好、秦管家也罢,他们都以为自己安排会让陈秀锦不知所措,其实正中她的下怀。
陈秀锦做了十多年温顺女子,到了今日,她已不想再将自己困在那套任人宰割的壳子里,更不打算留在这令人烦闷的后院。
相较于惹人注目的青萝斋,西苑无疑是最好的去处——那里更有利于她顺利离开。
毕竟,无人会在意一个在偏僻院子里自生自灭的小妾。
不到半天时间,青萝斋内的各个房间便清理干净。
陈秀锦入府月余,又深居简出,能带走的无外乎几件被褥和衣裙,连首饰都少得可怜。
丫鬟们各自将行李背上,似是觉得过意不去,说什么也要送陈秀锦最后一段路。
陈秀锦没再推脱,临走之际,站在青萝斋的院子里,她最后看了一眼盛放的玉兰树。
树下的花架上摆放着其它不同品种的花,每一株都被悉心照料,有的已经开了,有的还含苞待放。
若说陈秀锦除了“养病”
还做些什么,那就是种了这些花,为院子多添上几分明媚颜色。
绿英以为陈秀锦留恋不舍,道:“娘子,不若奴婢们将这些花一并给您带去,也不枉费您一番辛劳。”
陈秀锦淡然道:“留在这里便好,我可没办法带走它们。”
她既然已生出离开的心思,自然不可能带上这些花。
但听在丫鬟们耳中,却让她们觉得陈秀锦是在自暴自弃,悲从心中起,悄然抹了把眼泪。
陈秀锦哑然失笑,感叹叶府不愧为金陵名门,就连下人都如此纯善,甚至到了多愁善感的地步。
她收回目光,踏出青萝斋的院门,语气轻松地说:“走吧。”
一行人算不上声势浩大,可秦管家存心报复,早就将陈秀锦搬去西苑的消息散播开来,因而路上,后院的下人们见到陈秀锦,陆续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都知道,这位陈娘子得罪了新来的胡娘子,才过了两日,竟被赶去西苑。
那地方偏僻少人,还有个危险的疯子,常人去了都要没半条命,何况是病弱的陈秀锦?
各异的目光中,有些同情怜悯,也有些轻视嘲笑。
还有人胆子大些,尖着嗓子扬起声调——
“一个病秧子,一个疯婆娘,凑一对绝配。”
丫鬟们见陈秀锦无动于衷,本还默默忍耐,但见这句话说得实在过分,便开口争辩几句,几个嚼舌根子的下人顿时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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