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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行动派。
韩璞比李鑫更加的行动派,言出必行,不拖拉也不纠结,当干即干。
李鑫还带上了他的特质防护服,万一徐博士通知他离开,他能立马就走。
从临市出发去往寿云市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全程走高速也需要开十几个小时的车,这还不包括中途他们需要在服务区休息,吃饭。
韩璞十八岁拿的驾照,驾龄也有好几年了。
他以前也有自驾的经历,大多都是与朋友一起,边开边玩走走停停,像现在这样奔着一千多公里外的目的地狂开的经历他还真没有。
好在李鑫一直在副驾的位置跟他说话,一边开车一边聊着外面路过的风景倒也不算瞌睡,不过开了两个小时后他就开始有点犯困了,在服务区停下,上了厕所后又买了几瓶红牛和吃的在车上后,他们朝着寿云市继续前进。
白天开车,晚上停在服务区直接在车上休息,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他们终于到达了寿云市。
李鑫之前在与他爸的电话里打听到了他们所在的医院,到医院后,李鑫给他爸打了个电话。
之前藏着身份,李鑫不敢来寿云市。
好在现在他和他爸妈把身份也说开了,所以这一次他才会这么大胆的和韩璞一起出现在寿云。
得知李鑫和韩璞到了寿云后,李延宁是惊讶的,想到两人是来探望他爸的,李延宁心里感动又懊悔。
想到自己之前对他们的怀疑,李延宁深感自己的狭隘。
李罗金还在重症病房里没有出来,他现在情况太糟糕了,转到普通病房去可能都撑不了多久。
李鑫站在重症病房的门口,那一片窄窄的透明玻璃就是他们交流的窗口,他们交流的方式只有眼神。
李鑫看着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管子的李罗金,心里很压抑。
李罗金也看到了他,他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什么,李鑫听不见,也不会读唇语,他看着病床上虚弱的老人一点点的迈向人生的终点,他意识到,这是人生的一条必经之路,只是有的人一路平坦顺畅,连终点都是铺满繁花,而有的人一生之路都是荆棘泥潭,忍着痛摸爬到了终点,那终点依然是荆棘泥潭。
人会死亡,那是一种从社会中彻底消失的方式。
对于普通人而言,死亡就像是消失在世界上的一只蚂蚁。
他们不是世界上最高的山脉,不是最长的河流,不是最大的湖泊,也不是最恐怖的沙漠,他们大多都只是默默无闻的存在,是高山上的一颗石头,是河流里的一条小鱼,是湖泊里的一只浮游,是沙漠里的一粒沙子。
在未来的世界里,李鑫没有见过爷爷李罗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今他回来了,他见到了未曾蒙面的爷爷,见到了尚未离婚的爸妈,他突然觉得他运气其实还不错。
他就站在重症病房的门口,在那窄窄的一方玻璃中,他长久的与爷爷对视着。
他读不懂爷爷的语言,爷爷似乎也不再说话,只同样长久的看着他。
两人隔着的不是一方玻璃,是二十一年的时空,亦是生与死的轮回。
李鑫和韩璞在寿云市并没有待多久。
两人原本的打算是要在这边留两天再离开的,但韩璞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有点事让他一定要回去,他们也顾不得休息了,在探望了李罗金后没多久就匆匆的准备起程回临市。
临行前,童妍买了很多的食物和水递给他们。
李鑫看着童妍,他知道他爸妈可能最近一些日子都不会回临市,如果爷爷撑不住了,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他可能也离开了这里。
他有个在心里问了十几年的问题,在这个分离的时刻,他看着他妈妈,突然问:“您是真心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吗?”
他没喊阿姨,在他心里,童妍不是阿姨,是他的妈妈,是他渴望了好多年的母亲。
童妍被这句话问得愣了一下。
这个问题其实有些冒昧,但念在李鑫帮他们家处理了这么多事情,又不远千里和韩璞一起开车来寿云探望公公李罗金,她没拒绝回答,而是点点头:“是的。”
虽然她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也不明白他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和李垚受了委屈时一模一样。
李鑫笑了。
他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这十几年缠绕在他心头的疑惑和不甘终于有了答案,是他想听的答案。
他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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