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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树悄无声息地独自离开了吴市。
王杰在出租房没找到他,打电话无人接听,心里顿时有个不好的念头。
马上到门口商店调出监控,查了许久才在昨晚23:18分的画面上捕捉到他的身影。
他拄着盲杖平静地往前走,什么也没带,仿佛这只是平常的一天。
王杰沿着他走的方向一路找下去,心想按他的身体状况应该走不远,可找到最后,全然不见一丝踪影。
他越发着急,想报警,可碍于林一的故事,又不能报警,不知道该怎么办。
找久了,心里不禁也有点埋怨,气恼道:“我也是为他好啊,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一声不吭就走,难怪孤家寡人一个!”
他也骂自己:“呸,再帮他我就是狗!”
话虽如此,他还是冷静下来分析一树可能在的地方:“林一没有身份证件,也不想暴露自己,所以肯定不会坐火车、大巴甚至公交车这些公共交通,只能靠一双腿走路。”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快中午十二点了,距昨晚十一点已经过去将近十二个小时。
吴市虽然只是个三四线小城,可城区内有两三淡水湖,三四个湿地公园,市区面积在全国也排得上号的。
一树不辨方向,身体孱弱,孤身一人,没什么钱,还是晚上走的,精力有限,总得休息。
王杰断定他还在市内,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
他忽然想起李语的妹妹在郊区公园见过林一,准备去那碰碰运气。
正午烈日灼灼,一处不知名的草坪上,一树幽幽转醒。
该做的事都做了,世间已经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他要执行既定的死亡计划,这是最好的时候。
他想不为人知地离开,不牵连任何人,于是在黑暗中走了很远的路,直到听见黎明的鸟语,清新的草木的空气在鼻尖萦绕,脚下一片柔软,身体的疲惫与饥饿瞬间消散。
他控制不住自己,一阵解脱,就此躺倒在这片草坪上。
中午灼烈的阳光刺激他的双眼,四周寂静,手下一片柔软,他有些恍惚,忽然泪流满面。
就现在吧,就在这吧。
一树用双手不断刨坑,打算把自己埋进这片土地。
想过很多种离开的方式,只有这种才永远不会有人发现,自己肮脏的躯体还能当作肥料,造福一方。
草坪下的土地由于长久无人管理,已经结块,尽管已经汗如雨下,挖出来的小洞还不足以放下他一半的身躯。
但他的双手没有停止,依旧无休止地动作。
虽然烈日当空,他的心境却凄凉无比。
忽然,有轻风微起,送来阵阵风铃声,飘渺高远。
他的手一滞,想起和安燃的初见,那个不可触摸、不可回忆的人,再也抑制不住的思念如疯草般蔓延。
他想念她的声音,她的笑,她轻柔的抚摸和拥抱。
他曾经也拥有过幸福呢,只是还没道别便失去了。
想见安燃最后一面的渴望压倒一切,一树猛地站起,头晕目眩又在下一秒将他推倒在地。
风铃声在耳边低语。
不能见面,至少再听听她的声音吧,他想,再听一次她的声音。
等太阳再下去一点,他找到一家铺子,花了一块钱买了两个馒头,向老板讨一碗水,稍稍休息一会儿,问清沪市的方向后便又拄着盲杖往那走了。
他现在在吴市北边,往南方的沪市去要穿越整座城市,重走一遍来时路。
白天不比晚上,需要花大量心神注意路况、行人和来往车辆,所以速度慢了许多。
王杰在郊区公园一无所获,长叹口气,犹豫自己是该放弃还是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
然而就在回去的路上,他在一个十字路口偶然瞥见一树的身影。
此时正值下午四点,聒噪的蝉鸣让盛夏更添一层热意。
他看见一树,激动地大叫一声,连忙靠边停车,朝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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