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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瑶没料到江振旭会动手,因此没有防备,被江振旭这一巴掌,扇的跌倒在地,脑子里也空白一片。
大约过了片刻,才恢复意识,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嘴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父亲,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妾室打大姐。”
这是江玉瑶恢复听觉后,听见弟弟阿瑜的质问。
紧接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江玉瑶循着声音望去,就看见盛怒的娘亲指着捂着脸的江振旭道:“江振旭,你凭什么打我女儿。”
“郡主,您没事吧!”
随薛惟芳赶来的侍剑,弯身和白芷一起扶江玉瑶的同时,关切地询问。
江玉瑶借着白芷和侍剑的力起身,她抬手随意抹掉嘴边沁出的血迹,雪白的左脸,此刻印着清晰的五指印,并且肿得老高。
她伸手拉了拉娘亲的衣袖,看也不看江振旭一眼,讽刺地开口:“娘,我动了江大人的爱妾,江大人身为父亲,打子女天经地义。”
说完,江玉瑶才看向江振旭,确认道:“江大人,是这样吗?”
对上江玉瑶清凌凌的双眸,江振旭一时间心虚至极,狼狈地避开江玉瑶的视线,底气不足地开口:“文氏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让侍卫动她,这不是羞辱她吗,你如此目无尊长,那、那一耳光,就是给你的教训。”
薛惟芳被江振旭的话,激得怒火高蹿,半点形象都不要的直接啐了他一脸口水,不客气地骂道:“我呸,一个暖床的货色,抬举她,她才算半个主子,但说白了,她也就是个贱婢。”
骂完江振旭,薛惟芳满脸寒气对身边的严嬷嬷道:“严嬷嬷,立刻清点我的嫁妆,今天之内,搬出江府。”
江玉瑶便知道娘亲已经决定和离,便对仍拖着文韵的两个侍卫道:“不必管文氏了,你们跟着严嬷嬷,听她吩咐办事,将我娘的嫁妆,安全护送到我娘的别院。”
薛惟芳一手揽着女儿,一手拉着儿子,冷冷地看着江振旭道:“我会请旨和离,成全你与文韵。”
说完,母子三人,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
而刚刚获得自由的文韵,在听见薛惟芳要请旨和离时,心里一慌,这要让皇帝下旨和离,搞不好会连她的命也一起收了。
想到这一点,文韵连爬带滚地扑到薛惟芳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夫人,是妾身错了,求求你不要与老爷和离。”
薛惟芳却根本不吃这一套,抬脚不客气地将文韵踹到一边,冷冷道:“你这一套,用过一次,在我这里已经不管用。”
“你不就是怕死吗,放心,我不取你的性命,我倒要看看,江振旭没了官位,手里又没钱,你们还能不能跟往昔那样风花雪月。”
说完,薛惟芳不做任何停留地带着儿女离开。
坐上去行宫的马车,江子瑜见大姐,低垂着头,很脆弱的样子,心疼得不行,他小心翼翼地伸手,轻轻拉了拉大姐的衣袖,开口道:“大姐,你没事吧!”
听见弟弟关心的询问声,江玉瑶抬起头,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在想文韵这样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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