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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逼自己去想生前的事,生怕有一天一觉醒来,他就把师尊忘了。
只有不断回忆曾经在师尊座下修行的快乐画面,李锦绣才能熬过一个个漆黑的,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夜晚。
他怕了。
他不敢眨眼,生怕眼睛一闭,眼前的师尊又会消失不见,像从前发生的很多次一样,只是梦。
梦醒后,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孤独,将他笼罩得密不透风,像无形的手,死死揪住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李锦绣忽然抬手,想要去抓师尊的手,他就是想摸摸看,再感受一下师尊指尖的温度。
他想确定,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
啪的一声,燕雨真打落他的手,冷冷道:“狗爪子往哪儿伸呢?”
疼。
李锦绣低头,呆呆瞧着手背上,渐渐泛起的绯红,逐渐聚拢成一层薄肿。
虽然疼,但感觉很真实。
疼就说明,他真的活过来了。
“哭,再哭!”
燕雨真眸色一凛,觉得这个小白脸就是在装可怜,寒声道,“能有多疼?”
李锦绣也说不清楚,到底有多疼。
被封印的时候,每一次试图往外跑,都会被灵力反噬,或是被禁锢在头顶的树藤鞭挞。
把他可怜的魂魄打得一身伤,很疼。
想念师尊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画符,或者剑术和吹笛时,很疼。
他饿,却又吃不着东西,脑海中浮现出师兄们给他买各种好吃的画面时,也很疼。
李锦绣满腹的不解和委屈,此刻都无法宣泄,才一张口,一颗圆溜溜的丹药就推送进来,他一紧张,竟下意识合拢牙齿,要死不死咬着了那截葱白指尖。
闯祸了,他心尖一紧。
理智告诉他,应该松口。
可师尊指尖的温度,在他口中慢慢化开,他舍不得,哪怕只是片刻的温柔。
“嗯?”
江寒溯并未动怒,依旧神情温和。
反而是燕雨真唰的冷下脸来,“你是狗吗?竟还敢咬人?信不信我打落你的牙?!”
信,为何不信?
小时候自己在外受人欺辱了,二师兄都会帮他出头,打得对方满嘴喷血,血里往往混着几颗牙齿。
李锦绣做梦都没想到,二师兄不仅认不出自己,还要打落自己的牙。
他依依不舍地松了口,紧抿唇,想锁住师尊残留在他口中的温度。
可落在旁人眼里,他此举无异于是狎昵的,也是在冒犯人。
燕雨真心里一恼,抬手要打,却被师尊拦住。
“雨真,不得无礼。”
“可是师尊,这小子太过分了!”
燕雨真隐忍着,“师尊好心救他,可他不仅想对师尊动手动脚,还敢咬师尊!”
江寒溯定定审视着面前的少年,闻言便淡淡道:“无妨,他只是受了惊吓,心里委屈罢了。”
燕雨真还是不高兴,盯着那双殷红濡湿的鸳鸯眼,冷声威胁:“再哭就把你的眼珠子剜下来喂狗!”
但这张陌生的俊脸上,没有流露出想象中的惊恐,反而莫名愁苦甚至委屈。
见师尊面露不悦,燕雨真便道:“小孩子不能哄,越哄越哭,就是要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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