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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月坐在院子里的吊椅上闭目养神,她今天起的太早,现在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早上去了王正阳家里一趟,想着去给人收拾场地,结果去了后人家已经收拾的一尘不染的了。
宋栖月有些不好意思,人家请自己烧席,自己都没给人家善后。
王正阳哪里知道宋栖月想什么,看到宋栖月去,还热情的约人进去坐坐,宋栖月没去,把给王成双的红包硬塞到人手里,回家了。
王正阳追着出来,不乐意收,被宋栖月威胁不收以后有事不找他帮忙了才“这这这……”
的把红包给了王成双,让他收好。
王成双点头如捣蒜,嘴里还说着“我一定好好上学。”
宋栖月挼挼小老虎的脑袋,摆着手让王正阳别送了。
不烧席的日子,宋栖月过得那叫一个舒坦,刷刷手机,逛逛菜园子,喂喂鸡,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总有种要变肥变废的感觉。
兜里没钱,人家老板也不可能租铺子给她,现下想赚钱只能瞅着村子里哪家又要请烧席师傅,然后自己去毛遂自荐一下。
嗑了一地的瓜子壳,从鸡笼里钻出来的小鸡崽以为是什么能吃的,不停的啄了又扒拉,宋栖月突然蹲下来看着鸡仔,心想,村里那么多妖,灵气那么浓郁,自己养的鸡会不会哪天就成精了?
宋栖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凡物哪有那么容易成精?修仙还要看资质,更别说这普通的鸡仔,况且,真看灵气的话,那火莲村那么多植物,岂不是都长腿跑了。
——
隔壁陈家庄村口,一棵大青树树下,陈泽名坐在石墩子上满脸愁云,抓了把头发重重的叹了口气。
“博叔,明天我就要结婚办酒席了,可之前答应帮忙烧席的师傅刚跟我打电话说来不了了,你说怎么办啊?。”
一个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心急如焚的看着被他叫做博叔的男人,焦急的说道。
旁边的女人也一脸焦急道:“是啊叔,哥哥这次请的人还挺多,你说这没了烧席师傅可怎么行啊?”
陈泽名年轻时候只顾着挣钱,耽误了人生大事,这好不容易找着个愿意跟他的姑娘,结果都到这时候了,反被大席的师傅放了鸽子,可不是愁人嘛。
“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怎么临到日子了居然不来了?”
陈文博听到后满脸吃惊,自古以来可不兴有这样的事啊,更何况答应的还是婚宴,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嘛。
“他说是他弟弟家孩子满月,得去帮忙,所以就不来了,让我们重新再找一个烧席师傅,如果真要让他来的话就得把价钱翻一翻,给六千块钱。”
陈文博抽了口旱烟,吐出烟圈,气得皱纹都堆起来了,“欺人太甚,他就是仗着我们村只有他一个烧席师傅才这么坐地起价,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侄子满月?这时候反悔就是想抬价。”
“就是,我是不差那六千块钱,可他烧的席……是真不怎么样,要不是只有他一个烧席师傅,我是真不愿意请他。”
陈泽名连连叹气,都快急死了。
六千块,陈泽名是不缺,可那陈立强就是看准了陈泽名是他们村的首富,自己又是村里唯一的烧席师傅,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博叔,村里人你熟,你觉得有谁能顶一顶的吗?”
陈泽名看向陈文博,询问道。
陈文博捋捋胡子,摇摇头,“要说做点自家吃的还行,可这烧席可是个技术活,不是一般人做得了的。”
不然陈立强哪能这么硬气。
“那这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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