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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就是她得想办法把自己能挣钱这里过个明路,万一以后她真要嫁给穆二,到那时是瞒不过他的。
第二天全家定好要上山找猎物,陈珍珠更是被穆二急急叫起来了。
“你们去就行了吧……”
陈珍珠最近砍柴累得很,这副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以前做完全不会觉得累的工作最近越来越觉得跟不上了。
“那怎么行,多个人多双眼睛,实在找不到还能担把柴回来。”
穆二默认了陈珍珠就是运气好,像这种碰运气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叫上她。
陈珍珠认命地点头去洗漱,她是想把猪弄出来,但也不急于今天啊。
等她从浴室出来,李荷花将家里人的衣服塞进木盆里对陈珍珠说,“你去把衣服洗了。”
这几天家里人都一大早去砍柴了,衣服都是李荷花洗的,难得今天不用去砍柴,李荷花就理所当然的让陈珍珠去洗衣服。
虽然她洗衣服会被人称赞贤惠,可能不干谁又愿意干,她可知道在她进门之前这些活都是陈珍珠干的。
穆母下意识附和了一句,“抓紧去,一会儿还得上半坡山去挖木薯。”
李荷花嘴角上扬着。
陈珍珠刚要说话,换好衣服从阁楼下来的穆二就先她一步开口,“珍珠要跟我上山,衣服你们自己洗,木薯也自己挖。”
这语气算不得好,在李荷花看来穆二的态度也是差得很,这简直就是没有规矩,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可李荷花不敢跟穆二当面反驳,穆二不像穆大,脸上没个笑容,也不是个好说话的。
穆母被自己儿子刺了一下,心口直说疼,“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一点礼貌也没有,珍珠跟着去能干什么。”
穆母是不像穆二,把陈珍珠当做运气好的人,十几年来头一次碰到野猪,穆母顶多就是觉得陈珍珠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她去不能干什么,我哥结婚的钱还有她大半的功劳。”
穆母顿时一噎。
李荷花脸色更是变了变,这话怎么说的,他们结婚怎么还能跟陈珍珠搭上关系。
最近的两餐都是刚入冬时候晒的木薯干,桩成粉末之后加水搅拌蒸出来的木薯糍羹,家里实在是没钱了,现在连米都没得吃,只能拿各种干粮顶上,也不知道能顶到什么时候。
陈珍珠跟家里三个男人兵分两路进深山找猎物,穆母在家里喂鸡,打扫卫生,李荷花则是去洗衣服。
李荷花心里别扭得很,叫她给童养媳洗衣服心里是怎么也不得劲,结果洗完了才发现没有陈珍珠的衣服,李荷花心里这才好受了些,算她陈珍珠识相吧。
洗完衣服婆媳俩又去了挖木薯,现在家里只能靠这些东西吃,本来地里的木薯就是怕没饭吃才留着的,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穆父和穆大去了隔江山,陈珍珠跟穆二则是去了更远的石头山,就是之前陈珍珠她们摘万寿果的地方。
穆二手长脚长的,爬山路也快,陈珍珠跟得很吃力,穆二和廖连英是两个档次。
穆二时不时的回头看,就见她喘着粗气没两步就得扶着旁边的树走,最近天色好,沐浴在阳光下的陈珍珠仿佛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白光,明媚极了,她的身段越长越好,身上满是补丁破旧的衣服都遮挡不住她的出色。
穆二看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喉咙发紧,“真是越长越娇气。”
在大脑涌起些乱七八糟想法的时候穆二及时转身不去看她。
陈珍珠听到了,心说谁跟你一样,跟个猴似的。
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对山上总是非常熟悉,爬山,爬树,下河都不在话下,这时候的爬山意义跟现代有很大不同,山上没有被开发,没有大马路,更没有安全措施,人人都是靠双手双脚在山上踏出一条路来。
这时候的风景也是极好,到处都是茂密的植被,但陈珍珠现在没有心情欣赏风景,在生存都是问题的时候人人都只求能活着。
穆二四处瞧了瞧,仔细观察着附近有没有动物出没的痕迹,只偶尔才会停下来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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