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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昕对自己屁股将要遭老罪的事仍旧一无所知,不然他肯定冲到垂拱殿,把他那个无良爹心爱的徽砚抢几方过来才算完。
他现在就忙一件事,安顿好自己班底中,第一个完全意义上隶属于他的成年人。
这人并非旁人,正是那个说“天子没有家事,唯有国事”
的红袍文官,强项犯上之后被赵祯当做可回收垃圾,送到赵昕处榨干最后一丝可利用价值。
赵昕原也是想将其人当做刷名望工具,打算在东宫中随便找个官职把人给打发了。
反正本朝的官制是出了名的奇葩,赵昕到现在也没怎么学明白,根本不缺这一个拿着俸禄不干活的。
但考虑其人能站在紫宸殿开会,多少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以及毕竟是个成年人,他的班底目下又很缺少成年人。
相比起半大孩子,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一个成年人的信誉与能力,在外交际办事也会更方便。
现在抛头露面的活都是皇城司的梁鹤在做,也需要相应的制衡。
否则时间一久,必定会生出乱子。
这人又是无良爹金口玉言拨到东宫,好好见识一下他这个储君威仪的,哪怕重用也不怕外朝那些文官说嘴。
至于那些个重文轻武的观念,慢慢柠回来也就是了。
正是用人之际,就不要挑肥拣瘦,且看好的。
而在了解过此人的家世履历后,赵昕的这个念头愈发坚定。
“薛泽,你自表祖上为河东薛氏。
我曾经听宋师傅说起过,前唐时有关西六姓,韦裴薛杨柳杜,薛氏为武力强宗。
“不仅有薛万钧、薛万彻兄弟皆为名将,还有薛仁贵、薛讷父子相袭。
你虽在礼部任职,但我观你并不文弱,不知手上还有几分功夫?”
薛泽在被一竿子支到东宫时心就已经凉了大半。
他们这些直言犯上的不怕被贬官降职,但前提是能够籍此刷到足够多的声望,作为将来东山再起的政治资本。
可官家偏偏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太子是将来的官家,他成了东宫属官,那就是未来的天子近臣,从数据上来看,是妥妥的高升。
但尊其位而虚其权对于上位者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尤其是本朝的官制,说一句易如反掌也不为过了。
狠狠得罪了顶头上司,且无法跳槽的打工人,还不如街头巷尾的流浪狗呢。
尤其是在见识到了赵昕舌战群臣,把百官驳斥得哑口无言后,薛泽的一颗心更是沉到了底,根本找不见。
没想到峰回路转,这位在他看来十分记仇的太子,居然毫无芥蒂地问起了他的姓名年岁,官职出身,一副真的打算重用他的模样。
不管这是不是要榨干他的最后一丝可利用价值,好得一个崇贤敬才的美名,但已然溺水的薛泽必须得抓住这次机会。
而且答好了说不定真能咸鱼翻身,一步登天。
于是薛泽咬牙忍痛,极力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自然一些,恭谨回道:“先祖以武立世,为天下知。
吾虽不肖,但还是能开得弓,击得剑。
“只是如今家业凋零,无有余钱聘请良师,打熬筋骨又很是费钱,所以臣也仅仅是会,算不得精通,强身健体罢了。
上阵搏杀,恐力有未逮。”
赵昕对薛泽的回答很满意。
因为薛泽这话答得很老实,既大大方方说明了自己的长处,又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水平有限。
可见大宋朝的文官们并非一无是处,胡萝卜加大棒还是好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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