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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才晚上七点多,夏语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早让她睡觉。
直到到了晚上九点,她被疼醒,骨折的手腕那里一阵阵钻心的痛,犹如被敲骨吸髓。
江远川在特需病房外面的客厅,夏语怕吵到他,强忍着不吭声。
但江远川好像能预感似的,推门走了进来,问道:“是不是痛得很难受?”
夏语满头冷汗,轻轻点了点头,好像多用力一点都会加重疼痛。
江远川看了看骨科医生开的药,止痛药的量已经开到最大,再加对身体不好。
“要看电影或者综艺转移一下注意力吗?”
夏语说了一个综艺名称,江远川用病房里的电视帮她打开,平时她看了会乐得不行的综艺,这会被疼痛折磨着的她,完全看不进去,更别说借此转移注意力。
江远川把电视关掉,拿温毛巾帮她擦额头上的冷汗。
人身体受伤了,心理也会变脆弱,夏语看着他温和的眼神,在心里压抑多年的情绪差点脱口而出,最后,还是压住了冲动,问道:“江医生,你能陪我聊聊天吗?”
江远川知道她有多痛,缓声道:“你想聊什么?”
声音里有他自己没察觉的温柔和怜惜。
夏语:“和我说说你高中时候的事吧。”
江远川在她病床边坐下,“我高中时就出国了,留学生活没什么特别的。”
夏语看着病床上的被子,陷入了回忆,问道:“你出国后,假期都会回来吗?”
江远川回忆了一下,“高中时基本每年回来过年了,上大学后,就大二和大四回来过年了,后面学业比较重,基本没怎么回,回也是回来几天就走了。”
夏语犹豫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那你大四那年回来过年的时候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江远川有点奇怪她为什么着重问他大四的假期,但他没有细究,以为夏语痛过头了,随口问的,回道:“没有什么特别的,那时候19岁,刚拿驾照不久,有个发小学的专业是植物保护,有野外作业,就经常和他开着车,往郊区人少的山上跑。”
夏语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那你们在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江远川:“没什么特别的。”
夏语松开紧抓着被子的手,他已经忘记了!
江远川看她目光虚散没有焦点,以为她手腕没有那么痛了,犯困了,说道:“你睡会,有事叫我,我在外面。”
夏语住院期间,夏爸爸、夏谚每天下午下班后会来医院陪她一起吃晚饭,夏妈妈则从早上过来,白天在医院待一整天,吃完晚饭再和夏爸爸回去。
晚上都是江远川留在病房。
住院第三天凌晨两点,夏语出来上卫生间,看到身高腿长的江远川躺在沙发上,双脚蜷曲着,一看就不舒服。
夏语站在看着他眼下的黑眼圈,心里酸涩酸涩的,这几天晚上她因为手疼,时睡时醒,每次她醒过来一会,江远川也会醒过来,进看她。
她已经尽力控制自己醒后的动静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她睡不着,刚开始他是陪她聊天,帮她转移注意力,但是他不会一个会聊天的人,第二天晚上,他对夏语说:“我给你念书吧。”
然后,拿了一本巨厚的医学著作,开始给夏语念,各种医学名词把夏语听得云里雾里的。
但江远川有一把好嗓子,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如果去配音圈混,肯定会是知名cv。
有了好声音的加持,晦涩难懂的医学名词也不再枯燥,夏语总会沉浸进去,觉得手没那么疼了。
可惜他这么贴心地照顾她是出自他家人还有她家人给的压力。
这几天晚上,夏语晚上睡不好,她白天可以睡,但是江远川白天还要上班,所以,他现在有了黑眼圈。
不知道是不是夏语看他的目光太炙热了,江远川倏地睁开眼睛,坐起来,问道:“怎么了?”
夏语摇摇头,“没事,我上洗手间。”
夏语左手动不了,夏妈妈给她准备的都是单手也能脱的松紧裤,她上完卫生间出来,看到江远川坐在沙发上看着她,问她:“你是被疼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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