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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王半跪下来,“父皇万岁,一定要保重身体。”
荣庆帝咳了一声,目光幽幽地飘在宫殿上空,“不少人已经离开我了,梁文正,谢止松,都走了,陆嘉也病倒了。
他们陪我走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现在都不在我身边了。”
泰王不吭声,这一年朝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回想时的确像一场梦。
朝中的老面孔陆续退场,新面孔闪亮登场,高手过招,手起刀落,格局全改。
荣庆帝看着泰王,继续说:“人人都想当天子,掌握至尊无上的权力,可他们不知道,天子并不好当。”
泰王微微抬起了头,不明白荣庆帝和他说这句话的用意。
荣庆帝笑了笑,这个笑容很压抑,也很坦荡,如同轻舟已过万重山,但因为万重山实在太难过了,以至于这一个笑容里包含了万千复杂情绪。
“当皇上其实是很委屈的。”
泰王侧耳倾听。
“这个位子有无数人觊觎,权力有无数人贪慕,你以为全是朕的吗?不尽然。
先前有太后,后来有百官,朕做一个决定,谁都想掺和,朕的一举一动,全被拿来品头论足,一不留神千古留名,还是恶名和骂名。”
荣庆帝娓娓道来,泰王眸光闪动。
“父皇刚登上大位的时候,想干一番大事,希望大徐在我手里国富民强,后面越来越觉得,我只要让大徐能正常运转,不毁在我手里,已经很不容易。
君臣一心,君民一心太难,历史的天空,功过都由后人评说。”
荣庆帝不再像先前一样惜字如金,而是拉着泰王喋喋不休,父子俩难得交心,荣庆帝什么都说,说了小半天之后,泰王叮嘱他吃药。
“我知道。”
荣庆帝呆呆地看着药碗,又咳了两声,“你回去吧。”
.
晚上,沈府的小院子里,晚风轻轻吹着。
“你的意思是皇上把泰王叫到宫里,说了很多话,但没有提储君的事,也不像交代后事?”
沈时钊坐在竹椅上问邹清许。
邹清许坐在摇椅上,最冷的冬天已经过去了,但天气还没太暖,晚上外面依旧有些严寒,邹清许披着外衣,从摇椅上直起腰背,“我能感觉到泰王心里的不安,皇上今日的举动终于像个正常父亲,但他很反常,仿佛他撑不了太久似的。”
沈时钊:“太子之位还没定下,应该有很多人等不及了,可能皇上自己也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邹清许:“现在宫里的传言很多,真真假假分不清楚,有人说皇上无事,还有人说皇上已经病入膏肓。”
“皇上很久没有单独召见大臣了,连泰王都不知道他身子的真实状况,何况我们。”
沈时钊喝了一口热茶,“不过皇上一向喜欢如此,他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先前他每次生病,有好几次都传得很严重,但没人知道他究竟生的什么病、严不严重,一问就是感染风寒。”
邹清许离开摇椅,从沈时钊手中夺过茶杯,“晚上少喝茶,当心不好睡。”
他说完,嗓子发干,就着茶杯喝了一口。
沈时钊盯着他:“你不怕睡不着?”
邹清许心如死灰地说:“我这几天失眠,以毒攻毒,不怕。”
邹清许抬头望月亮片刻,一回头,沈时钊人不见了。
喊了两声,无人应答。
邹清许疑惑万分,他走到屋里,一进门看见沈时钊拉着长煜热火朝天地在府里翻箱倒柜。
邹清许:“你俩找什么呢?府里进毛贼了吗?”
长煜跪在地上,脸上一片哀怨,“没有,大人不知怎么了,非要找安神的东西,他想起之前有人给他送过安神香,非要找出来。”
沈时钊朝长煜扔了一记眼刀,“别多嘴,快找。”
邹清许双手背在身后,忽然低头抿了抿嘴角。
“别找了,安神的东西对我不管用,我这段时间脑子里事情太多,容易失眠是正常的,平时我能睡得比猪还死。”
邹清许说着,将长煜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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