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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前的海面往往最宁静。
梁文正升为礼部侍郎是荣庆帝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这个位置位高权重,如今的内阁首辅谢止松曾经也是礼部侍郎,后来升任为尚书,无论是陆党还是谢党,都希望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是自己人。
礼部侍郎的位子空出来以后,与其看两党争得头破血流,让朝堂接连几日的早朝都不安生,荣庆帝索性选了清流梁文正坐上这个位子。
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院子里的春花率先迎春,枝头的花苞羞羞答答,有几个已经冒出了头,开出五彩缤纷的花。
吴贵陪荣庆帝在花园里散步,荣庆帝眯着眼看挂在头上的艳阳,“朝内的情况如何,他们对梁文正担任礼部侍郎应该没意见吧。”
天气晴和,但不时仍有微凉的清风,吴贵为荣庆帝披上披风,笑着说:“梁大人才高八斗,四海闻名,怎么会有人有意见,梁大人担任礼部侍郎可谓实至名归。
还有不少人说,以梁大人的学识和见识,他早该升官了。”
荣庆帝停在一朵花面前,刺眼的阳光映在他脸上,梁文正确实好久在他的位子上没挪窝了,荣庆帝看着花说:“此花如锦,可它是为朕开的吗?”
荣庆帝何尝不知道,梁文正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国家和百姓,但不是为了自己。
梁文正犟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回来,只认死理,荣庆帝常常因他头疼,他不敢将权力给梁文正,让梁文正放手去干,怕有一天遭到反噬。
说到底,梁文正是个好人,但不是自己人。
吴贵圆溜溜的眼珠转了转:“整座园子,整个天下都是万岁爷的,小小一朵花算得了什么呢。”
荣庆帝扭头看了吴贵一眼,他看着吴贵被风吹得通红的小脸,说:“回头你去领几件厚衣服,不能因为伺候朕坏了身体。”
吴贵感激涕零,忙跪下谢恩。
荣庆帝在宫里赏春,盛平城郊,邹清许和贺朝也在踏春。
人间春风和煦,桃柳芳菲,山间还有凉意,但放眼望去,山坡上已经一片青葱,山脚下长满了青苔,黄色小花在风中摇晃,散在草地上如繁星点点,似月夜流光。
远山朦胧,萦绕在山间的白雾如同让它穿了纱裙,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布衣,纷纷拖家带口,到此游玩,文人吟诗作对,小贩们卖各种小食果子,好不热闹。
邹清许和贺朝带着果子、炊饼和梅子酒去城郊感受春意,邹清许拿起一块蜂糖糕细细品尝,贺朝一边吃着果子,一边对他说:“没想到你现在竟然愿意出游踏青。”
邹清许吃得津津有味:“我之前不喜欢出去玩吗?”
贺朝看他一眼:“当然了,你之前每天窝在屋子里看书。”
邹清许:“有些人怪不得学问做得这么好,看来时间在哪里,收获就在哪里,但理论若没有实践的支撑终究是一页纸,曾经的我太年轻,不懂这个道理。”
“过分了啊,好好说话,不是,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竟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夸自己?”
贺朝递给他一个果子。
邹清许笑了笑:“我不是说现在的我,而是说曾经的人。”
贺朝:“?”
贺朝听得云里雾里,邹清许给了自己一巴掌,紧紧抿唇,嘴巴不能再不值钱了,他看到不远处有人放纸鸢,忙凑过去看热闹。
纸鸢飞得又高又远,玩心大的他也买了一个,他买的纸鸢被放飞之后,和旁边的纸鸢开始打架,邹清许看旁边纸鸢的主人是个漂亮的姑娘,主动给对方机会,他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胜负心。
但那姑娘似乎不怎么会放纸鸢,两个纸鸢缠缠绵绵一起挂到了树上。
老树很高,邹清许仰着头,心如死灰。
今儿这俩纸鸢的鸢生算是到头了。
此时,一名衣冠齐整的男子朝这边走了过来,他看上去气质威严,衣着华贵,器宇不凡,身后还跟着两名随从。
“怎么办,两个纸鸢都挂树上了,邹大人劳烦上去取一下吧。”
邹清许定睛一看,刚想吐槽这货怎么如此没有边界感,这人看着面生,脑中仔细思索之后,才意识到这位爷是锦王。
当今天下,只有锦王和泰王有资格争东宫之位,争这万里河山。
邹清许一个激灵,刚要行礼,锦王怡然从袖中伸出一只手,四两拨千斤般朝他摆了摆,“我现在只是一个寻常公子哥,出来赏春,邹大人不用多礼,但我的纸鸢被你挂到树上了,劳请邹大人为我取下来。”
邹清许心里明了,大好春光中,锦王出来踏青,放纸鸢的女子大概是锦王的小妾,但眼前这棵树显然太高了,邹清许不会武功,他若想把纸鸢取下来,只能爬树。
可爬树分明是一件危险的事。
邹清许转念一想,迅速说道:“纸鸢挂到树上,很难再取下来,不如我帮王爷新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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