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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两百斤的猪,总共也就二十来斤排骨。
这年头,肥肉比瘦肉贵,五指膘的大肥油,最是讨人爱,没啥油水的排骨反倒是不讨喜。
人们更爱买油脂多的肥肉,而这,恰恰便宜了爱吃排骨的陈泽。
“看着差不多行了。”
拿筷子捅咕了一下萝卜块,大萝卜块跟豆腐似得,一戳一个洞,做到形散神不散,可以说是炖透了。
无情铁手捏起一块儿排骨放到嘴里,软烂脱骨,一吸溜肉就到了嘴里,只剩下跟小骨头。
“清甜!”
“鲜嫩!”
“油香!”
入冬后的萝卜、白菜,多了一股子甜味儿,少了一股子苦味儿。
铁锅里的大萝卜块儿经过大地锅的长时间炖煮,清甜味渐渐融入到排骨之中,使得排骨吃起来自带一种清甜。
野猪肉的肉质相对紧实,但紧实的肉质在地锅的高温炖煮之下,蛋白质发生变质,肉纤维发生变化,变得有些松散,但又没有散乱。
吃起来的口感有种像是在吃红焖牛腩的感觉,紧实而又鲜嫩。
加之排骨上带的白嫩脂肪,口口下去,口口爆汁,唇齿留香,陈泽一不留神就吃了三块。
“要是再来点儿韭花酱就好了。”
他如是想着,韭菜空间里是有,韭菜花也有,甚至白酒,鸭梨,都有,缺的只是勤快的人。
“回头有空再说吧。”
地锅炖肉讲究的是小火慢炖,不用放很多调料,陈泽仅仅放了葱姜八角,八角是许多年前种的,已经长成老树了,一同种下的还有花椒树,但平时都用不上,他都忘了有这么一回事,还是上次炖猪肚鸡、吃涮锅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曾在灵泉空间里种了几棵香料树。
进了空间一看,果然有,已经是老树虬枝了,于是乎摘了点,放在院子里晾晒,这不就用上了。
“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在呢,嚷嚷啥呢,这么多人看不见啊。”
“哟,二哥,你们都在呢。”
陈泽在屋子里看锅的时候,听到院子里有人喊他,像是宝庆的声音,估摸着这个点儿也该下班儿了,随即又听到其他的人的笑骂声。
陈泽重新盖上锅盖儿,来到院子,来人果然是宝庆,穿着大厚袄,戴着皮毡帽。
“嘿,你小子,来得还真是巧,干活的时候不见你人影,这肉刚炖好,闻着味儿就来了,你小子是能掐会算啊。”
“是啊,我们这都快忙活两仨钟头了,你才来。”
宝庆一听这话,大喊冤枉:“不,不是,哥几个,你们可真是错怪我了,我是挺愿意来的。
可干不完活,我们组长不让我走啊。
我们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哪像你们,泽哥是组长,啥时候说走,扭头就走了。”
“再说了,哥几个要是帮我砍两棵树,我不也就早早跟着哥几个来帮忙了吗?”
对于宝庆的歪理,几个人纷纷开口反驳,“嘿,你小子不识好歹啊!
还怪起我们了?你干个活跟懒驴上磨似得,天天拖拖拉拉的弄到最后。”
“就是,宝庆,你这话说的可就没良心了啊!
咱哥几个可没少帮你收尾巴!”
“就是!”
“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挺愿意和大家一起干活的,我的意思不是说,在哪儿干不是干,大家早点帮我我也好跟大家伙一起回来搬东西不是”
宝庆是个铁憨憨,没啥心眼子,愣头青性格,语言表达能力远低于东北人平均水平。
你让他来一首东北儿歌,“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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