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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来,的确是路德维希错了,但这惩罚会不会太重了些?
有夜搅着裙面,于心不忍地轻声嘟囔。
“会不会…就是…这刑罚太重…有点。”
她说不下去了,插嘴别家的教育方针实际非常失礼。
而此事也可大可小,只有上纲上线地严惩才能任谁也挑不出错,这也能算作是费诺对路德维希变相的保护。
好在对方也没有追问,他们二人陷入默契的沉默,直到塞浦思推门而入,费诺才平静地作了解释。
“那点小伤对血族来说无关痛痒,无非一个教训罢了。”
无关痛痒…有夜咀嚼着文字,内心涌现一个又一个的假设。
那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其实这些都是刻意做给她看的表演?
费诺亲王老谋深算,正打算凭着卓越的演技拉拢她?
说实话,如果换一个人来说这些话,也许有夜早就相信了。
但费诺扣在唇畔的獠牙从硌得她十分难受。
尤其这条裙子还是低方领的,冰冷勋章靠着压力轻轻松松就在她胸前烙下烙印,锋利的宝石切割面几乎要划破她的肌肤。
好疼!
疼痛驱散一切绮思,有夜赶紧一手撑上对方前胸,缩起肩膀后逃。
但后腰处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费诺甚至往她悬空的双腿‘间挤入一条腿,固定住想要逃跑的她。
那双血色竖瞳牢牢锁住她,被托抱的姿势与两人悬殊的身高差令她看上去更像是一只被主人抱在怀里起舞的洋娃娃,只能亦步亦趋地跟随主人舞动,不允许出现任何多余的动作。
“别含胸。”
又是一个转圈,待层层叠叠的裙摆落尽后,费诺垂眼看向有夜。
“比起磨合舞步,你似乎更需要练习舞姿。”
“舞…舞姿?”
这样的姿势还有什么舞姿可言?
她甚至都不需要迈动自己的腿去跳出舞步,悬空的脚背蹭在对方的小腿上,若是不努力勾起足尖,怕是连脚上的皮鞋都会随着晃动掉落。
“手搭在我的肩上,挺胸,后仰脖颈。”
费诺紧了紧托住有夜手掌的那只手,纯黑半掌手套内裹着的柔软手掌被领着曼妙划过虚空,犹如被暗夜操控飞舞的白蝴蝶。
有夜抿唇搭上对方的肩,她尽力完成对方话语中的指令,却一再因为两人紧贴的身躯频频缩回肩膀,一手防御性地挡在胸前。
费诺见有夜捂着胸口,面色苍白得似是因不停转圈而陷入眩晕,终是不忍地放松力道,慢慢自臂间放下有夜。
直到两人的距离拉开,他才发现对方剧烈起伏的胸口处因着先前的那段舞而深深浅浅地印上了不少烙印。
其中有一个还是他的家徽,尖利的宝石切割面早在那处划出不少肉眼难辨的细小伤口,正隐隐透出裹有山茶气息的血香。
他盯着那些痕迹,内心竟奇异地升腾起难以示人的怪异满足感。
家徽象征所属,比起为血仆们刻上强制力更高的所属印,费诺倒更倾向于类似精神枷锁的徽章束缚,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他服务。
只是他从未想过将徽章烙进圣女的身体来宣示主权,他们之间该是平淡的合作关系,过了今夜便绝无可能再产生交集。
绝无交集?
那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分明有得是比这更好的处理方式。
就算将她扔给塞浦思,扔给路德维希,也好过现在这样让他陷入两难。
开始不过是惋惜那副漂亮皮囊,唾弃自己的低·俗趣味。
接着又因路德维希做得那些蠢事,对圣女产生了近乎疯狂的怜悯。
而现在,这支毫无意义的舞似乎又令他萌生出一些不该有的糟糕想法。
真狼狈啊,他分明才进食过,此刻干渴的喉间就又叫嚣着润泽。
…这该死的食欲究竟源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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