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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光头盯着屏幕沉默地看了两秒,然后触电一样把手电筒和手机齐刷刷的关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我们站在第二个山洞走廊一动不敢动,屏住呼吸。
山洞中伸手不见五指,没有手电我们完全无法确定张海说的“东西”
在哪儿,但打开手电也不一定能确定,反而能让对方确定我们的位置。
我俩紧贴墙壁,生怕稍微一动就和那东西来个贴面礼。
这里的黑暗是凝实的,一下子切断了我们几个的所有联系,不能说话,也看不见彼此的肢体动作,三个人就这样在黑暗中孤立无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隐约听到一丝轻巧的脚步声,脸上好像被什么毛发轻轻拂过,很痒,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死味儿。
我死死屏住呼吸,恨不得把心跳都停了。
就在我们沉默不知所措时,“当”
的一声铜锣声从山洞另一端突然响起,这声敲得很重,穿透力极强的嗡鸣声震得我腿软了一下。
整个山洞都充满了回声,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听到一阵脚步声从我身边逐渐远离,快速奔向另一头,那脚步声有力而密集,有点儿像鸵鸟跑起来时扎实的踏地声,但是频率相当快,这一脚要是踩在人身上,八成能给踢死。
随着声音的远去,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事儿:“不好,它去找张海了!”
这铜锣应该是张海怕我们被发现敲响的,想到张海一条胳膊还不能用,这四不像疯了一样冲过去还得了?“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
我头都不回的给光头留了句话,摸黑就往那大石锣的方向冲了过去。
光头在我身后小声喊了句:“你疯球了嘛?”
我心里也在骂娘,怎么回回都是我追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跑,这不符合人性啊这个!
这一路我也没敢跑太快,生怕一个不小心撞死在柱子上,等我跑到那图腾林,果然听见叮叮当当的铜锣声响起,八成是那东西已经过去了。
我顿时心急如焚,张海是因为我才来这是非之地的,就是我出事儿也不能让他出事儿。
几步窜出图腾林,我一咬牙,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打开了手电筒。
这一眼看的我是目瞪口呆,只见张海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紧紧抓住其中一根挂着铜锣的绳子,他的脸和脖子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挂了多久。
而石锣上方,站着一个两米多高的白色大鸟,看样子像是正在找张海。
说鸟也不准确,鸵鸟一样的大长腿这玩意儿竟然长了三条,两只灰白的翅膀正半展在两边,它的尾巴也很特别,不像寻常的尾羽,而是像一条长了毛的蜥蜴尾巴,尾巴尖正灵活地左右摇摆。
最离谱的是它的头,覆盖着散乱的毛发,看不清长什么鸟样。
我这边手电筒一开,张海吓得张了张嘴又没敢出声,那三条腿的大白鸟被这手电光突然一照,发出一阵尖利的叫声,有点像马的嘶鸣,但声音更细更尖。
张海吓得不轻,赶紧摆手势让我快跑,那怪鸟好像被我气得不轻,竟然一个展翅就朝我俯冲下来。
一声尖啸声传来,气流吹散了它散乱的毛发,竟然露出一张干枯的,好像一个耗尽生机的老太太的脸,它口中一排利齿,双瞳惨白,此时两只翅膀大展,加上那条长长的尾巴,长近三米,看得我喉咙发紧。
“跑啊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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