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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意了?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我输了,没什么可说的。
钱,是我去放高利贷,被人坑了,老爷他知道,老爷没有怪罪我,你去查吧!”
霍小玉哭道:“你要干什么,你还要干什么,给我个痛快的了结,让我随了老爷去地下!”
“没人拦你,你可以走,上吊服毒去殉葬,我都不拦你,去呀!”
杨云纵眉头一扬笑骂。
霍小玉脸色如吊死鬼一样惨白,一身重孝,向后费力的闪躲,撞在墙上摇头哭道:“你怪我吗?你害的我人不人,鬼不鬼,我又去向谁哭,向谁复仇去?你当初扔下我,还向那毛老爷告密,你知道我在公堂上如何熬过来地?我已经不是人,连牲口都不如!”
霍小玉歇斯底里地大哭,云纵摇头叹道:“你本来就是牲口不如,所以你恩将仇报。
我没允诺你什么,也不曾给你告密,不是不去,是不屑。
你一个贫贱女子,然后就如此高估自己,觉得自己值得男人为你付出一切去神魂颠倒?那日在京城,你害我,我才开始恨你,我恨你那夜在我身边做的一切,我不是君子,一定千百倍地报复你,让你生不如死,你等着吧!”
第二日,家里寻不到小夫人,众人慌了神,都担心是小夫人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知道发现箱子和首饰盒里的东西一空,大家才知道小夫人是跑了。
“爷,让官府去通缉?”
乐三儿问。
云纵摇头笑道:“不必,由她去,她如今活着比死了还痛苦,她活着吧,为了这个名份,她活得很累,她一定要得到再死!”
顾无疾帮云纵打理丧事,劝云纵道:“嫂子那里,还是我亲自去京城接一趟。
听说盗匪遍地,如今专捡官船攻击。
死者已矣,生者还是要保重。”
云纵沉思片刻说:“无疾,你留下,留下等冰儿归来。
留下照顾家里。
如今父亲的后事已经料理停当,既然珞琪一时找不到船走水路回龙城,我就去借两江府的船奔去天津,改道去接她母女。
一来对原大帅有个说法,小站地军务要交代也是刻不容缓;二者。
怕是谭三哥那边危险。
若非如此,父亲不会有如此大虑。
但愿我们赶到京城前,不要出大事。
恭琅大人那里。
我也同他谈妥,这三年,你我兄弟安心养性。”
顾无疾手拿两片龟甲在按《周易》之术占卜,反复掐算,叹气道:“前日在大佛寺遇到一世外高人。
对我说,京城里大势已去,我不信,算了几次,都是下下卦,大凶之兆。”
云纵更是皱眉,坚持道:“家事毕竟要让路与国事,这边的事,你和福伯好生料理。
我去去就回。”
云纵一路打马狂奔。
到江边借了鱼雷艇,迅速赶到天津。
直奔小站。
先是派人给谭嗣同送信,告诉谭嗣同近来多加留心,或许有危险。
又忙去寻原大帅,知道这风雨交加的关头他有多重要。
天津的新建陆军营,离朝廷最近,若是谭三哥真要孤注一掷做此事,怕只有借助新建陆军做后盾。
他来到军营时,秦瑞林迎上一身忠孝的他问:“云纵,如何热孝中来到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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