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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青:“哪样?”
谢槐夏:“你骗人!”
谢安青不反驳,直接把陈礼卸了劲儿之后,看起来软绵绵的手腕搭在手心里给谢槐夏看:“有吗?”
谢槐夏眼睛一瞪,用力揉了揉,再一瞪,突然开始怀疑人生。
谢安青淡定地说:“去玩吧,我跟你阿姨有话说。”
谢槐夏:“哦。”
谢槐夏挠着头,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屋。
陈礼憋笑憋不住,手腕在谢安青掌心蹭了蹭,明知道她刚那话就是哄谢槐夏的借口,还是故意问:“跟我说什么话?”
谢安青没想好,闻言松松地把陈礼手腕圈住,虎口和指关节来回磨着她两侧腕骨。
亲昵自然的小动作磨得陈礼眼皮软下来,身体往后一靠,倚着石榴树说:“我给你出出主意?”
谢安青:“不用。”
她手一伸,从陈礼头顶摘下来个石榴,食指拨弄着带在上面的树叶,叫了她一声,“陈礼?”
有阵子没叫过的全名。
陈礼竟然觉得不顺耳。
陈礼眼皮抬了一下,树影扫过她浓长卷翘的睫毛:“嗯。”
谢安青:“我没跟奶奶说过分手,她以为我们一直在谈。”
毫无准备的话题,陈礼喉头微微一胀,有个瞬间觉得眼眶发酸——谢安青奶奶就在屋后葬着,一连七百多天看不到她人,怎么可能会觉得她们一直在谈。
陈礼反手用食指摩挲了一下谢安青手腕内侧,后者会意地走近。
“是没说,还是骗她我们一直在谈?”
陈礼说。
谢安青目光很轻地闪了一下。
陈礼:“说实话。”
谢安青:“骗她我们一直在谈。”
“猜到了。”
陈礼说,她把谢安青拉过来抱住,下巴压在她肩窝,说话的嗓音很低,“以后要想办法把你爱骗人的毛病纠正过来。”
不然时不时的,就会把委屈咬碎了往肚子里吞,让人看着可怜巴巴。
谢安青偏了一下头,贴紧陈礼:“正经事上没骗过人。”
陈礼:“意思我们谈恋爱不算正经事?”
谢安青:“。”
陈礼笑了声,把人抱紧:“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这人又是给她买糖,又是接她回家,巴巴地盼着她把过去那点事忘干净,不可能无缘无故又提起来。
谢安青说:“奶奶是唯一一个有资格对我们的关系提出反对意见的人,她既然不知道经过,你就当过去什么都没发生,不要往心里去,我们以前在一起,现在还在一起。
礼姐,”
谢安青把扯秃了叶子的石榴架在树杈上,腾出手回抱住陈礼,说,“以后还有很多年,你要接送我回来这里,或者陪我回来这里,我希望平交道口是我们只要一提起就会默契地相视而笑的地方,而不是它拦着你走向我的脚步。
我没办法想象你最后没有从那个地方走进来,不论以前,还是以后。”
以前不走进来,她们不会开始;以后不走进来,她们没有结局。
这两样,她现在全都没有办法想象。
“礼姐,我有说清楚吗?”
谢安请问。
陈礼整个心窝都是酸的,复诵过谢安青这些话后逐步泛起甜,她往后靠了一下,头不小心把石榴怼离树杈,掉在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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