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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以后还是少喝点好。”
老十也不想再和老三在婚宴上攀扯。
早晚有收拾他的时候。
“十弟,今儿可是你人生四大喜之一,来大哥先敬你一杯。”
“十弟,今天你大喜,孤也敬你一杯。”
“十弟,你可不能不给哥哥面子。”
······此起彼伏的劝酒声,即使有九哥挡酒,老十依旧喝得晕晕乎乎,被小太监扶着去了新房。
此时的宝玥已经将脸上的新娘妆洗去,享受了一番三辈子没享受过的花瓣浴,换上大红的寝衣以及那条开裆裤。
老十进门看见的就是自家福晋羞答答的坐在婚床上,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在烛光和酒气的诱引下,老十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如果不是知道没人敢在大婚之夜冒充皇子福晋,老十都要以为自己的福晋换了个人,九哥说的果然对,新娘妆果然害人不浅。
“福晋先等等,爷去洗个澡。”
老十撂下这句话就急匆匆的走了,宝玥如果不是看到了老十见到她时那一瞬间的闪神,都要以为他是对自己不满了。
待老十沐浴过后,两个人在嬷嬷的指引下喝了交杯酒,不知是酒色醉人,还是今夜的气氛太好了。
宝玥看着老十年轻而俊秀的脸,修长而健硕的身体,面上微微发烫。
老十看着宝玥,开始找话题“你闺名叫什么?”
赐婚的圣旨上只说是博尔济吉特氏。
“妾身闺名宝玥。”
宝玥大大方方的说,虽然脸上有些红,却没什么羞涩的样子,三辈子都没什么演技,所幸不如就做自己,活了这么久宝玥最大的感悟就是痛快的活着。
佳人轻启红唇,清脆嘹亮又婉转柔和,像有只小动物伸出爪子在心口挠了挠,让人心发痒。
美色在前,老十也顾不得多说话了,将福晋的纤腰一揽,顺势往新床上倒去,还没等宝玥回过神来,老十已经开始扯她的衣服了,一只手扯着,一只手不规矩的游走。
宝玥见状也不甘示弱,伸出手来去解老十的盘扣,两个人一来二往很快就把衣服解的差不多了。
一夜的颠鸾倒凤之后,宝玥已经昏睡过去了,老十则精神奕奕的将福晋揽在怀里,一只手摸着她的长发。
他不是没尝过滋味的毛头小子,十四岁就已经安排了宫女伺候他,但这次真跟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般,比丝绸还要细腻的皮肤,动情时的叫声,都让他几近发狂,若不是怜惜她是初次,今晚怕是都不得消停。
宝玥则是在这一场情事中,激动的连穿着开裆裤的事情都忘记了,先是极至的疼,之后便慢慢尝出了滋味,难怪这么多人沉浸在男女之事中,再然后,便是累和困,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请安上第二天清早,宝玥被乌兰叫醒,她迷迷糊糊的起身坐起来,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大片白玉一般的肌肤,看见上面的点点红痕,老十蓦地红了脸,他睡妾室时第二天她们在他醒来之前就已经穿戴好了,然后再伺候他穿戴,所以他还从来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强装着一张正经脸,老十背着手去外间梳洗。
宝玥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让乌兰和乌日娜伺候着穿上一套皇子福晋服,穿上花盆底子鞋,足有七厘米高,比起后世的高跟鞋也惶不多让了,宝玥在家时穿着练习了一周的时间才算是掌握了平衡,不过她打算着只在出门和待客时穿花盆鞋,实在是太累人了。
洗过脸以后,宝玥也不用丫鬟伺候,便自己上妆,实是她们化妆的手艺还不如她好,不说在现代时她学的各种妆,单是在修真界时的那些年她也没少在自己脸上捣腾。
她倒没有化很浓的妆,毕竟这张脸的底子很好,只上了上唇色描了描眉毛,显得更精神一些。
最后让人帮她带上皇子福晋朝冠,这朝冠虽然华丽好看但实在是重,顶镂金三层,饰东珠十,上衔红宝石。
朱纬。
上周缀金孔雀,饰东珠七,小珍珠三十九。
后金孔雀一,垂珠三行二就。
中间金衔青金石结饰东珠各三,末缀珊瑚。
冠后护领垂金黄绦二,末亦缀珊瑚。
宝玥觉得在清宫里当福晋实是个力气活,她这个从蒙古来的都觉得费劲,不知道那些娇滴滴的娘娘们是怎么能忍受的,忍不住宝玥就把这话问出口了,一旁的叶嬷嬷笑了笑说:“福晋真是说笑了,哪里会每日这么穿戴,这不是今日第一次请安吗,平日里除了大典的时候必须穿朝服戴朝冠以外,其余并不用这么隆重的穿戴。”
宝玥长舒了一口气,她虽然爱美,但让她每日顶着十几斤的朝冠却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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