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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敛臣看着他没说话。
谭仕章向他示意:“别老站着,坐。”
冯敛臣站了两秒,在对面的太师椅坐了,微微昂着下巴,睨向谭仕章。
谭仕章继续说:“不过,我有些细节也没有完全理清楚。
就我所知,挪用公款、职务侵占是刑事上的罪名,要由检察院进行公诉,受害单位理论上好像是无权做出不起诉决定——”
冯敛臣两只手搭在扶手上,声音平静,他主动说:“当初公司先是自行调查,看在我还年轻的份上,不想毁了我的前途,所以在各个环节都是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报警立案的阶段,很多地方甚至刻意帮我隐瞒。
其实经过我手转出的公款,前后加起来数额巨大,如果真的作为从犯被起诉,就算请个好律师,也不保证能不能全身而退。”
他问谭仕章:“这是威胁我的意思么?”
谭仕章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忠心一点。”
冯敛臣看着他站起来,谭仕章给自己倒了盅酒。
空气里花香更浓,对面是黑暗的湖水。
他喝干了,杯子放回桌上:“我能看出来,从那以后,冯助就长进了,再没留下过什么把柄。
你不要误会,你这点微不足道的老黄历一样的把柄,在我这里也是安全的。
好端端没事干,我难道闲着报警抓你吗?不至于。
我只是希望我们的结盟有一个更稳固的合作基石。
你听话,什么都好说。
只要没有二心,从没想过背叛我,哪里需要要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呢?”
冯敛臣目光泛冷,他忽然扯了一下唇角:“我要是有什么没有听从的呢?”
谭仕章平和地看着他:“那我就什么都不保证了。”
他不相信什么知遇之恩、君臣相得,至少现在来不及培养。
恩威并施是更直接的手段。
谭仕章走过来,把手搭上冯敛臣肩膀:“如果确定我大势已去,你原本是什么打算?”
冯敛臣说:“申请调去外地公司。
如果不行,大概会考虑跳槽。”
谭仕章慢条斯理地说:“看,这不就结了。
先死心放弃这个想法吧。”
他右手往上抬,指背蹭过冯敛臣的镜腿:“虽然‘大道朝天、各走一边’,这话的确是我说的,但是你毕竟还是我的个人助理,是我自己的人。
我不希望在我看起来处境不顺的时候,比如像这样到处碰壁的时候,连自己人心里都在想怎么离弃我。
那感觉不好,你理解吗?”
冯敛臣一动不动:“好,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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