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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阿各吉讲完刚才的事,阿蒙有些担心:“阿旺垒觉得阿筌没介绍好?”
阿各吉挠头:“对,阿筌好像没特意夸流云师傅的剑,我都没注意到。
阿筌你故意的?”
阿筌眨眨眼:“我是铸剑工啊,就只懂说那些。”
“如果阿俪少爷没选上流云师傅的,以后没你好日子过。”
“反正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
阿筌扯开话,“对了,阿各吉还磨过老剑呢!”
阿各吉不掩得意:“磨老剑手法不一样,我给你们说……”
四个老庚冲壳子冲得高兴,直到阿迪牟说:“看,阿俪少爷走了。”
从这位置
4、4、你来评评这些剑
,能居高临下远眺村口,只见仆从们背着剑盒跟在木俪和高宣马后满载而归。
“阿筌,你说他挑了哪位师傅的剑。”
“看样子,应该每位师傅的都选了。”
“真的?”
“我看他每个架子前都驻足细看,尤其对一些装饰精巧的感兴趣。
我师傅送的鹤行剑你们晓得吧,镶了很多红宝石,我估摸阿俪少爷喜欢那样的。”
阿迪牟悠悠地说:“听说阿俪少爷是来相阿莲小姐的。”
“阿迪牟你还惦记阿莲小姐?”
阿迪牟苦笑:“那天我跟师嫫去赶街,听到有人打听千感林对曲子的,看打扮是高府的人。”
“你咋说?”
“阿筌你掐疼我了。
人家又没来问我,我还跑去自己说啊?我晓得那些事不是我能想的。”
“晓得就好,千感林的事情我们都忘了,以后不要再提。”
“啰嗦。”
四个老庚又冲了会儿壳子,直到村子里炊烟袅袅,才散伙回去。
阿筌进村后先去铸剑房看了看,里面没人了。
他又绕到师傅家的后院,从篱笆翻进菜园,穿过一片茄子和四季豆,潜到角门处偷听,听到师傅爽朗的笑声,他才返回正路,从大门进入院子。
5
5、5、习的是奇巧淫技
不出阿筌所料,木俪选剑偏重豪华装饰,几乎每位师傅最贵的剑都被选走了。
木俪还特意夸流云师傅“用心奇巧”
,流云师傅一下子抬高了头,到处说都是阿旺垒的主意,隐隐有阿旺垒的水平已经超过其他铸剑师的意思。
四个老庚一见面,阿筌就得忍受另三个的抱怨,无奈但无法。
阿蒙看阿筌今天闷闷不乐,开解道:“其实这样也好,免得流云师傅迁怒阿筌。”
“迁怒不迁怒都这样,我昨天又被赶出铸剑房了。”
阿筌叼片草叶,嘴唇不动,说出话像在咬牙切齿。
“你又乱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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